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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莫要轻薄于我(3 / 6)

该及时结束这样的不小心,可是当沁凉的指腹碰上舌尖,他反而鬼使神差地抿紧了,不舍得放开。

郑清容笑了一声,指尖恶趣味地一动,他的齿间便溢出细碎含糊的声音。

陆明阜一双眼湿漉漉地看着她,薄唇微动,眸底似有什么翻涌,脸上也渐渐烧了起来。

“夫人……”

郑清容一脸无辜,仿佛刚才做坏事的人不是她一样,指了指他手里的纸张:“继续。”

相比陆明阜此刻的脸红心跳,她更像是正经读书的那个。

陆明阜抿了抿唇,强制自己的目光从她脸上挪开,好半天才找到先前没读完的那句话,喉头咽了咽勉强重新接上。

只是没读两个字,郑清容忽然俯身,抚上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角。

很浅的一个吻,一触即分。

就像是微风拂过树梢,空中没留下什么痕迹,但是只有叶知道,风曾经来过。

再次被打断的陆明阜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唇,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上面,带着几许芬芳的甜。

这次手里的纸张怎么也读不下去了。

他微微起身,并不满足于刚才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想要继续,想要加深。

小别胜新婚,之前没见到还不觉得,现在人到了跟前,所有的思念便都涌上心头,催着他想要更多。

然而郑清容手指点了点他的唇瓣,不费什么力气便按下他的动作,笑着倒打一耙:“明阜啊,读书要专心。”

她很喜欢看他清明的瞳眸染上蒙蒙谷欠色,尤其是在夜色里,忽明忽暗,就像是一潭死水无风起波澜,涟漪叠覆,然后掀起惊涛骇浪,吞山噬海。

陆明阜握住她的手,近乎贪婪地吻了吻她的手指,闭上眼,尾音颤颤已带几分沙哑:“夫人莫要轻薄于我。”

“若我偏要呢?”郑清容不但没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吻了吻他的下颌问。

在男女之事上,陆明阜一直都表现得很乖顺,当初他解衣褪裳跟她说试试的时候,也是把自己放到了予取予求的位置,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不仅不会拒绝,还会迎合她的所有,哪怕被欺负得狠了也不会喊疼阻止,只默默咬牙承受,也就只有被逗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向她索吻,企图用吻一吻、亲一亲这种接触来抚慰自己。

陆明阜喉头滚动得紧,再睁眼时已经引着她的手去拉低自己的领口。

烛光摇曳,修长的锁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犹如一截成色极好的暖玉,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去窥探这暖玉之下的内里品质。

“那便给夫人轻薄。”

郑清容轻笑,唇贴着他的下颌一路轻贴游走,从耳垂到脖颈,最后停留在他不住滚动的喉结处。

指尖探入他的衣襟,自他的锁骨处往下游走,圈圈点点,勾勾挑挑,游移落到心口上。

每深一分,便能感受到他的战栗更颤几分,就连头顶的呼吸也变得灼热粗重,在暗夜里尤为清晰。

“这样?”郑清容手下一重。

陆明阜闷哼一声,呼吸瞬间急促,语不成句:“夫人……夫人想怎么轻薄便怎么轻薄。”

他颊上飞红,眼神迷离不见清明之色,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

郑清容顾自瞧了好一会儿:“旁人知道明阜还有这般动人的风情吗?”

扬州百姓评价陆明阜不外乎八个字——端方君子,雅人深致。

就连他的老师,侯微先生都说他是性如白玉烧犹冷,文似朱弦叩愈深。[1]

谁能想到白玉般的端方君子也有被胭脂春色尽数浸染的时候?

“只给夫人一个人看。”陆明阜眸色渐晕,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脖子上隐见青鼓的筋脉。

似乎是被他的回答愉悦到了,郑清容轻笑一声:“明阜这又是在用自己糊弄我们之间的争议?”

就像之前,每次和他说起保守和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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