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襄不想让他这样看自己了,方才没有光也就罢了,现在他可什么都看得见。
可又挣不脱…
只能放弃了,宁襄小声回了句:“不疼。”
听到这裴珩才放心,原来她这般粉腮红润、含泪欲泣的模样是害羞的,不是疼的。
裴珩看着她,后知后觉身体出现的异样,赧然咳了声,松开些距离,“我叫人来给你沐浴?”
宁襄缩在锦被里,点点头,确实该沐浴了,身上很不清爽。
裴珩下榻,着了件外袍去开门,将值夜的执春唤来。
净室内。
执春褪去宁襄的寝衣时不禁吓到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姑娘,小脸也慢慢红起来。
她小心翼翼扶着宁襄进浴桶,用帕子一点点为宁襄擦拭。
小丫头嘴唇抿了好久,才忍不住开口:“姑娘,你身上这些…姑爷也太不知轻重了,怎能这样?”
宁襄低头看看。
……
确实不堪入目。
她忙闭上眼,深呼吸两口,脑中充满了不久之前的画面,怎么也甩不掉。
还有裴珩精壮结实的身材,她虽只晃了几眼,却也是会让她心跳加速的程度。
似乎渐渐明白了裴珩对这事的痴迷,除去略微的疼痛还有令人愉悦的感受。
前所未有的,很是不错。
倘若裴珩听话乖巧,她也不介意偶尔有这种夫妻事。
想到这,宁襄不自觉弯起唇角,倒是一直心疼自家姑娘的执春变得有些无措。
裴珩沐浴完换了身干净的袍子,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又恢复了他往常淡漠的神色。
仿佛那段销魂蚀骨是场梦。
来到榻边,他沉沉望了眼里侧的宁襄,她睡着了。
睡着的宁襄很乖,漂亮的眉舒展着,眼睫纤长微卷,唇瓣似樱桃红润,面上的欲|色还未褪去。
裴珩默了片刻才躺下,没有去抱她,只平躺着闭上眼。
势者,因利而制权也。①
不论宁襄如何拒绝,只要有机会他也可以退让甚至示弱。
一年为期,让妻子诞下子嗣,达到目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