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花窗。
她如今能体会一些,当妇人的日子委实太无聊,想起曾经未出阁时,她还能在家中和哥哥们玩儿,尤其是四哥宁容,带着她抓鱼打鸟、爬树射箭,虽然这些都是宁容在做,她只负责看着乐一乐。
可如今她是想找乐子都难,更别说和闺中密友去茶楼看戏听曲,就连去诗会上看俊俏郎君恐怕都不行。
不行不行!她才不要因为成婚就舍掉这么多快乐。
想着,宁襄兴致勃勃地直起身子,恰好撞上裴珩投来的视线。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宁襄心头一紧,睁大眼问他。
这人走路是没有一点声音。
“…刚来。”裴珩也被她突然起来唬了一下。
宁襄缓了缓呼吸,看看刻漏,“亥时了?”
还没到睡觉的时辰啊,他怎么就过来了?
裴珩抿了抿唇,他也知道还没到时辰。
可…方才夜阑提醒他,该多陪陪宁襄,说是能促进夫妻感情。
“我、过来陪你。”片刻裴珩才开口,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宁襄虽然不理解,但见他主动搬了椅子坐在她旁边,便也没多管。
换了册话本躺下继续看。
好在这个故事是宁襄喜欢的,唇边不住溢出笑声,双腿也开心地摆动起来。
裴珩端坐着,视线却打量了宁襄好几遍。
她举着书,乌发披散着,粉白若腻的手臂尽数露出来,睡裙虽是宽松的,却也能看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还有露出半截的白皙小腿。
喉中一阵灼热,裴珩暗自捏紧拳,眯眼别开视线。
心里有些后悔来这趟了。
忍了须臾,裴珩终于熬不住开口:“时辰不早了,不如早些休息?”
听到声音,宁襄愣愣,偏头看向他,嘴角还噙着笑,“可是还早啊。”
只见裴珩起身靠近,宁襄下意识缩了缩脑袋,手中的话本就被抽走了。
“不早了。”他嗓音暗哑。
才说完,宁襄身子陡然一轻,整个人被他抱起来。
看着他放大的俊脸,宁襄慌忙攥住他的襟口,心也砰砰直跳。
还没来得及疑惑,就见他大步往床榻走。
宁襄才被放在榻上,他就也上来了,顺手还拉起了帐幔。
他这么着急睡觉吗?宁襄还没缓过神来,有些懵,“灯、灯还没熄。”
裴珩没有注意其他,只一味看着她,“拉上帐子就好。”
说着,他伸手抚了下宁襄额间的头发,又顺着脸庞划到下颚。
宁襄被他弄得脸颊发痒,正要偏头躲开。
他手指一抬,弯下腰,覆上她的唇瓣。
裴珩把宁襄抱在腿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脑后。
宁襄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舌已经撬开·贝齿进来,与昨天浅尝辄止的亲吻不同,他今天好像更急切、熱烈。
她尝到了属于他的清冽茶香,在逐渐变成她的。
随着裴珩的愈发探究,宁襄嘴里的的空气就要被榨干,她难受的抵着他的的胸膛。
裴珩沉溺于她清甜的津·|液,直到她闷哼出声,他才放开,随后又贴上了她雪白的脖颈。
宁襄仰着头不住喘息,身体也在他的挑拨下出现异常。
她还是争着一分理智问他:“这种事,每天都要做吗?”
听她娇软无力的声音,裴珩一愣,动作继续,“嗯。”
宁襄不禁疑惑,可她又没法找人求证。
在大红帐幔晃得令宁襄感到头晕时,她低低想:原来成婚后最大的区别就是这个,那成婚确实很辛苦。
—
半月后,柳氏听完侍女的话脸上漫起笑意,这丫头是她特意安排去松鹤院的,虽然只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计,暗地里主要是替她留意宁襄、裴珩,倘若他们小两口有什么不对付,柳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