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谢知砚微微颔首,见她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沉吟片刻后,有些欲言又止。
贺宜宁见状,很是懂事地开口:“谢先生有话不妨直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谢知砚看向她,试探性地询问:“贺小姐,前些日子你提到的那本有关春闱舞弊的话本,可否借我一观?”
贺宜宁心中暗笑,果然是为了那话本而来!
她故作可惜道:“前不久昭玉公主将我这儿所有的话本都拿走了,先生要看,怕是要去问昭玉公主要了。”
谢知砚眉头微皱,看来她是故意不让自己看那话本的,又或是根本就没有这么个话本。
“那贺小姐可否告知,这话本是从哪间书铺所买?”
贺宜宁看向春眠,春眠福身回道:“是奴婢在一位云游的方士手中偶然所得,那方士说这是孤本,奴婢才想着买回来给姑娘解闷儿。”
谢知砚闻言,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只好告辞。
贺宜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几日后,京中说书人讲了一段新故事,内容正与春闱考题泄露有关,且话里话外暗指此事与大皇子有关。
说书人将此传得沸沸扬扬,百姓们也都议论纷纷。
朝堂上,皇上大怒,让大理寺严查此事,并让礼部从旁协助。
大皇子宫内。
慕容乾生气地将桌上的茶壶扔在地上,指着一旁的谢奕辰大骂:“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如今这消息又是谁传出去的?谢奕辰,你莫不是在戏弄本宫?”
谢奕辰也很是疑惑,明明此事做得极为隐蔽,民间为何会流传起有关春闱舞弊的故事?
“殿下息怒,容臣详查,必定给您一个交代。”
慕容乾看着他,眼里除了愤怒,还充满了怀疑,“谢奕辰,莫不是在和你那小叔诓骗本宫,好给太子铺路吧?”
谢奕辰赶紧跪下道:“殿下明鉴,臣对殿下绝无二心!三日,给臣三日,臣定查出这背后是谁在搞鬼!”
“最好是,否则你这监察御史的官儿也不必做了。”
慕容乾生气地挥手让他离开,还好目前并无确凿证据指向自己,若谢奕辰这件事查不明白,那自己也不必留他。
听到有人要弹曲子,场上都静了下来,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几乎所有人都表现的高兴无比的时候,一个弹筝笳的老乐工,居然敢当着康熙的面,唱了这么一首曲子。
型纳米作战服,就是当初在浣熊市克里斯和吉尔使用过的,由幽灵使用的恶劣坏境作战服改进而来的战斗服。
“首相说,要给二位一个大好处,希望二位能够好好把握……”范纳斯压低了声音,开口说道。
“不必多礼,坐下说话。”江夏青坐在椅子上抬手示意赵普坐下。
流外官经过多次考课能入流内,这是早就有的规定,而胥吏被主官推荐经过多次考课能入流外,则是兴国初年才定下的规矩。
而另一边刚刚挂断了通讯的独狼,却突然听到背后响起了轰鸣声,回头一看,却见到原本只有几句干尸的台子上,升起了一颗颗的……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谈不上什么忘恩负义,何况我的确按照亲王当初的交给我的任务,将你的儿子培养成材了。”穆斯瓦尔对阿杰丽娜王妃对他的斥责并不在意,转而看向了还在犹豫不决的罗曼努斯。
“大人……”四下的部下们则完全不解地看着他们的领主一时间却又不敢搭话。
就算是在大漠风沙之中练就狂风刀法时,面对那天地伟力,也没有这时的心灵沉重。
他之道确实不是武道,也非力道,任何道不过是他的工具,他修自身,修无敌,唯我无敌。
那是一片森林,江晓牧一到,就发现附近的大树上都埋伏了许多人,这些人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