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往上爬的机会。
只有爬到高位，她才有能力有机会，报复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不，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顾知语疯狂地摇头，心态彻底崩了。
她是想毁了秦笙，才会遗弃她，怎么自己的所作所为，竟然还成全了秦笙？
这怎么可以！
“秦笙，你骗我，你是故意这么说，想气死我是吧？”
秦笙唇角扯起一点弧度，看着顾知语，不紧不慢地开口。
“你看，你杀了我老师，我立马就成了研究中心的实际掌权人，这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吗？”
相比疯癫的顾知语，秦笙更容易让人信服。
“不……”顾知语不相信，“我是你姐，我杀了人，你应该会被我牵连的啊，吉恩不怪罪你都好的了，怎么会让你管理研究中心，这不可能，错了。”
“怎么不可能。”秦笙反问，“在你阴差阳错的帮助下，我接触很多大佬，除了y，我在其他领域也有各种各样的身份，我有钱有能力，比你强太多了。”
“顾知语，你就是天生的失败者，活该被我的光芒照死。”
“噗——”
顾知语急气攻心，吐了口鲜血，直接晕倒在地。
“这……”季霖傻眼了。
小师叔那会儿一声不吭的，一张嘴说话，活活要把人气死的节奏。
“看我做什么？”秦笙拧眉，催促季霖“把你的学生弄醒。”
“哦。”季霖苦笑，蹲到顾知语跟前，狠狠地掐她人中。
“呼呼——”
顾知语瞪大眼睛，呼了几口气。
季霖完成任务，站起来，委屈地看着秦笙。
“小师叔，她不是我学生了，你别迁怒我。”
秦笙没理会季霖，走到顾知语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顾知语，你老师不要你了。”
“阴沟的老鼠，妄想比肩太阳，你是异想天开。”
顾知语刚缓过气，听到秦笙将自己比作老鼠，又气得吐了口血，晕了过去。
季霖盯着鞋面上的血，无奈地抽了抽嘴角。
这个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小师叔，还弄醒吗？”
“不用。”秦笙摇头。
季霖刚松了口气，听到秦笙又开口。
“一下子气死，太便宜她了。”
“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记住了吧？弄成录音，天天在地下室给她放，循环放。”
“她越是在意的，我越要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