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绥扬手抓起枕头精准的扔过去。“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司瑞偏头躲过,嘴上还是不肯停:“脾气这么暴躁,看来又是你的小情人惹你生气了。”“这都三年了,人家也不是傻子,说不定早就没把你当一回事了。”他咬了一口苹果,完全没把越绥的冷意放在眼里。反倒是一旁的金琀,心惊胆战的,差点就要给这祖宗跪下了。“瑞哥,我求你了,你别说话了行吗,小心别把自己给毒死了。”“怕什么,他都还没把自己作死,我当然不会死在他前面。”越绥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横眉竖眼的冷笑:“被家里赶出来还不够,要我现在就昭告天下,让你的粉丝都知道,你昨天晚上半夜被人从家里踢出来吗?”刚才还嘴毒的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睛:“这么暴躁,看来是被我说中了。”越绥不语,直接拿起备用手机给林秘书打电话:“告诉夏晨晨,我可以无条件免费提供她出国的机票——”他话没说完,手机已经被人粗暴的抢走。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战争一触即发。金琀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大家都是朋友,要不然暂时停战?”司瑞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越绥也干脆眼不见为净的闭上眼睛。金琀无奈。一个是家喻户晓的大影帝,已经够不好惹,另一个就更不用说了,天之骄子,越家的继承人。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兄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关系突然之间就变得十分恶劣。没了争锋相对的声音,病房里又安静的让人心慌。金琀轻咳了一声:“空调怎么这么高,我先出去买瓶水。”说完,他顶不住直接溜了。司瑞挑了挑眉,拿出一张烫金邀请函。“下周三,爱来不来。”说完,起身离开。越绥翻开那张邀请函,冷笑了一声,撕的粉碎。司瑞走出病房,戴上口罩和墨镜,一出门,就看见金琀站在楼梯口抽烟。“走了。”“越哥没生气吧?”金琀灭了烟,有些担心。“谁管他。”不过,他已经想到越绥看见那张邀请函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其实……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跟越哥都应该放下。”金琀看着他的表情,明明占了上风,却看不出太多兴奋,反而有种疲惫的厌倦感。像是对世间的一切提不起半点兴致。“放下?最没有资格提放下的人就是他。”他也永远都不会让他好过!……都说以形补形,温敛买了新鲜的猪蹄,熬了一锅汤。越绥讨厌生姜的腥辣,她就只放了一点葱花。猪蹄炖了两个小时,软软糯糯的,尝了一口,味道不错。撇去油花,她用保温壶装好,提前叫了车。到了医院,却发现病房里没人。她心里一慌,跑到护士站,着急的问:“请问三十四床的越绥去哪了。”忙着接电话的护士抽空说:“刚才他说病房里太闷,就让家属推着他出去了,我刚刚路过的时候看见他在楼下的公园里,这会应该还在。”“谢谢。”医院太大,温敛按照指示牌一路找过来,看见熟悉的背景才放心。越绥坐在树荫下,稀碎斑驳的光点落在他脸上,那种安静无声的寂寞,让她心里忽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她正要上前,曲姜舒拿着一床毯子过来,盖在越绥的腿上。“天这么冷,怎么没带毯子出来?”越绥没拒绝,曲姜舒松了口气。“马上又要到冉冉的生日了,你知道的,奶奶每年的这一天,身体都不好,你又伤的这么严重,今年,让我陪你一起去看她好不好?”她刻意放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