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水先生的口气让我非常的不舒服,这是对我的一种轻蔑。而我,当场就反唇相讥:“我可没点谁的名,是你自已对号入座,心虚罢了。就你,连让我质疑的资格都没有。”这风水先生那叫一个气,吹胡子瞪眼,像是要吃了我一样。但他对号入座是事实。而他那样子,不可能就这么忍下去,立即就改口道:“先不管你指的是谁,我就问问你,谁给你说那是一处大忌之穴?不要以为长着一张嘴巴就可以乱说,当心风大闪了舌头。”我嗤之以鼻,没好气地道:“那你怎么就敢说那是一处珍珑地,又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风水先生气得不行,高声道:“我认定那是珍珑地,那便是珍珑地。”真把他自已当神仙了么,我道:“你认定是你的事,我认定也是我的事,我就认定那是一处大凶之穴。”“呵呵。”风水先生一脸的鄙视:“你认定,谁会信你?你问问在场的,谁信?”“我信。”林姨坚定地说道。林姨不说话倒好,这一说话,林常丁气得火冒三丈。而风水先生也不高兴了,没好气地说林姨:“我乃十乡八里都推崇的风水家,从业三十余年,这方圆几十里,你打听一下我画先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而他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他能懂多少,你居然信他不信我?”面对这画先生的质问,林姨一时说不出话。一是或许真找不到话说,二是可能有些顾忌林常丁。我立即道:“就你这样的人,敢说此地为珍珑地,想来也是沽名钓誉,浪得虚名之徒。”“混账!”画先生当场暴呵:“老夫几十年修来的名誉,岂容你一个毛头小子诋毁,今天你这么跟我对着干,我倒要好好问问,什么是风水?此地又如何大凶?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哼!”“呵呵!”我笑了,随之说道:“是以铜山西崩,灵钟东应,木华于春,粟芽于室,气行乎地中,其行也,因地之势,其聚也,因势之止。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之谓风水。”“葬山之法,势为难,形次之,方又次之,夫千尺为势,百尺为形,势与形顺之,吉,势与形逆者,凶,势凶形吉,百福希一,势吉形凶,祸不旋日,千尺之势,宛委顿息,外无以聚内,气散于地中。不蓄之穴,腐骨之藏。”这一下,这画先生挑眉,眼神有些不一样了。林常丁等人也是一愣一愣的。如此,我道:“此穴为雄鹰展翅之形,也有一飞冲天之势,但这是小形小势,不足千尺,千尺来势,是为飞箭,百尺为形,雄鹰飞天,箭射飞鹰,势与形逆,葬之大凶。”“呵呵!”画先生根本不服,却是笑了,他说道:“没想到你还算有些名堂,不过,你终究是太年轻了,势之止,势之另起,此地飞天之势,自立而起,另成一势,互不相干,当不论之。”我立即地道:“天下祖脉,始于昆仑,昆仑之下,旁龙杂脉,皆依昆仑之势,此地虽是另起一势,但势势相冲,仍为不吉。”“再说了,此地形为王侯之穴,珍珑之地,千百年来,大能无数,不乏撵龙寻穴之人,必有人发现,若无势形相冲,恐怕早就被人葬了此地,还会空穴到现在?”“荒谬!”画先生不服我,却是说道:“珍珑之地自有福人葬,是者得之,不是者,错之。若说天下祖脉出昆仑,干脆葬到昆仑山顶去,何必山间寻野龙。”他这是胡搅蛮缠。到了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画先生不服我,即便我说得对,他也会找其它的借口来反驳。要么是他真的愚昧,风水葬学不精。要么是他为了捍卫自已的名誉,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丢脸。总之,要说服他,恐怕不可能了。说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