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没有那么单纯。一直陪在张庄义身边的白发老者这时走了过来:“庄义,你真的要如此做么,后果你应该很是清楚。”张庄义望向盘山没有说话,只是双拳紧握已经下定了决心。白发老者叹气,也不在多言。龙虎山天师要跟东瀛代表团团长比试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一下就调动起所有人的兴趣。这种事情多少人一辈子也碰不上一回,能看到的人甚至可以吹嘘几十年。真一道人也知道了,张庄义的行为完全超出了预料。这对于真一道人可不是什么好事,他明白这是张庄义给自已的一个下马威。但自已才是玄门协会会长,即使有什么错处也不是张庄义应该指责的。赶到张庄义住的地方,门口的两个道童上前询问,却被真一道人一把推开。很显然,真一道人没有心情和两个小道童浪费唇舌。张庄义的声音传出:“不用拦着真一道友,让他进来便是。”两个小道童面露愤恨之色,不情不愿的把身子侧开,让真一道人能够入内真一道人畅通无阻的走进了张庄义的屋子里,不善的说道:“道友贸然跟安倍玉矾比斗,有失稳妥,还望道友三思。胜固然是好,可若是败了,龙虎山千年声誉可就毁于一旦。本座以玄门协会会长的身份正式通知道友,此次道友不得与东瀛的安倍玉矾比斗。”张庄义听完却是不屑的笑了一下:“玄门协会会长,真一道友怕不是忘了你这会长的职位还是代理的吧!再者说我身为龙虎山天师想要与何人比试,用得着道友在这里喋喋不休吗?道友太过自以为是了。”真一道人的脸色瞬间鲜红如血,张庄义是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话语中尽是鄙视。看来他这位会长要拿张天师的名声来立威了。还没等真一道人发作,张庄义抢先开口:“来人啊!真一道友身体偶感风寒,本天师那里有两幅上好的治风寒的草药,给真一道友拿着,送客。”门外的两个道童推开门,死死的盯着真一道人。张庄义已经说了送客,真一道人也不能死皮赖脸的留下。毕竟他还是很爱惜羽毛的。只得留下句狠话:“我言尽于此,道友执迷不悟,那后果就由道友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