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儿,怎么了?”关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初孔玉送了平安符过来,但是不好带在身上,她就琢磨做了两个小荷包给孩子们用。
“这样子?”于香管孔玉要过了荷包,细细观察起来。看清了上面的纹路,她心里更是震惊。
她的老家其实不在永春市,当年关键问题上家里站错了队,只能从首都搬到这里。她自认为还是有些见识的,这个走针和细致程度上,她只从家里几块老料子上见过。更别提这个花样,颇有美学造诣。
关梅看着于香仔细观察荷包的样子,心中一跳,当初跟着周大妈学了几个基础的样子,她做荷包时候又加入了一些自己上辈子的东西。
看起来新奇,但也确实不符合现在这个年代。
难道于香看出来什么了?
于香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关梅姐,实话不瞒你说。我自小见过不少老料子上的花样子,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你这个小荷包,绝对不次于它们。”
“这都是跟着街坊邻居学的三脚猫功夫,不算什么不算什么。”关梅摆摆手,并不放在心上。
“关梅姐,我是认真的,你的针线活很厉害,这荷包的工艺和图案。放在解放以前,绝对是好人家都抢着要的。”于香一脸诚恳。
“这……”看着满脸认真的于香,关梅渐渐坐直了身躯,也端详起手里的小荷包来。
林之夏也走了起来,听着于香关梅的交谈,她掏出了自己脖子上的小荷包。
荷包上绣着两朵荷花,渐变的彩色丝线填满了花瓣,整朵花型显得舒展娇嫩。另一朵花苞含羞带怯地躲在后面,细致的针线更让它显得栩栩如生。
“阿姨,这是我的。”林之夏把荷包递给于香。
果然,于香更是赞叹,围着荷包快要把关梅夸出花来了,关梅只觉得脸蛋发烫,也重视起自己做出的荷包来。
两个精致的荷包摆在桌面上像是一对,没人注意的角落里,程西看看林之夏,又瞧瞧站在她身边的冯二毛,撅起了小嘴。
傍晚的厨房里,关梅切着菜。
看着案板上的菜,她逐渐出神,上辈子自己退休之后,女儿不在身边,就时时去老年社区中心解闷。和那里的老人学了不少东西,针线活就是其中一样。
关梅手上的动作一顿,突然想起来其中一位的老人,他是靠后期下海经商发家的,生意当年算得上数一数二,退休时把生意交给了孩子,自己留在老社区和老朋友们在一起安享晚年。
想起他当年描述的永春市和自己的发家史,关梅念着于香的话,她也是时候该进一趟城了。
过了几天农场,关梅又敲响了陈家大门。
“婶子上次的事儿麻烦你了,这是自家的鱼和鸡蛋,专门送过来给你尝尝。”关梅把手里的鸡蛋和鱼递给陈婆子。
陈婆子看着关梅满脸为难,没敢接过来,开口道:“上次的事儿我没帮你多少,这东西我就不要了,你快拿回去吧。”
上次的例子还在眼前,她可不敢再帮关梅出手东西。
关梅微微一笑:“婶子!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帮我继续卖东西!”
“啊?”陈婆子呆愣了几秒,那这是?
“我知道现在上面抓得紧,那里还敢跑过来麻烦婶子呢。您帮我那么多,我这么做可是坏良心了!”关梅满脸诚恳。
“我是真心实意谢谢您,您就收下吧。”关梅又把东西推到她手里。
陈婆子一听不是让自己帮着出手东西,这下送了一口气,脸上也挂起笑容来。
接过东西又亲亲热热地把关梅迎到屋里,两个人坐下聊了好一会儿。
日头稍斜,关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