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供应票：“我和你交个实底，除了枪弹火药，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拿出来！”
白红卫也不多废话，他数出皮夹里的钱递给光头男，成功拿到了三张烟酒票。这是他准备送陈芳供销社领导的票，来年把陈芳调到更紧俏的柜台去。
白红卫收好票往外走，漫无目的向四周看了看，这一看，他瞬间定住了脚步。
摊位上的那个女人不是自己妹妹的林家妯娌？
布店里，苏慢和林之夏懒洋洋躺在小床上，两个孩子刚睡醒，正赶上关梅买菜回来。
饭桌上，苏老头舀给两个小姑娘一人一大碗饭，扭头对关梅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买卖上有事儿？”
这几个月苏老头早就知道了关梅在城里的营生，老人倒是没有说说什么。只是嘱咐她进城的时候，把孩子送过来，市场上鱼龙混杂，不适合小孩子待。
关梅点点头：“一点小事儿，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那就好。”苏老头放心了。
他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提起句话：“小梅啊，再过一两个月到冬天，我就带着慢慢回村里了。”
关梅停下筷子，有些诧异：“好端端的，怎么回村里啊？”
林之夏和苏慢也嚼着菜一齐看向苏老头。
苏老头慢慢捶了几下膝盖回答：“反正这生意不好，大队上索性给我们放假。我也赶这个时间回去给慢慢爸妈扫扫墓，看看老房子。”
关梅脸上有点可惜：“我还想着今年过年让你和慢慢去我们那里住呢！现在只能我过年的时候去看看您！”
苏老头摆摆手打断她：“别麻烦了，等我回来给你发电报。”
苏慢则是嚼着菜有些疑惑地看向苏老头，爷爷他怎么撒谎啊？
关梅无奈看了几眼眼前的犟老头，没再在意。林之夏则是瞧瞧身边皱着小眉头的苏慢，又瞧瞧低下头看不清神色的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