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回忆前世赫连璋爱听的话,好不容易想起来这些。
赫连璋低头俯视着唐清馨脖颈下的大好春光,“因为我睡了你,是你的男人……”说着,他拿出来两根鲜艳的缎带,几下扒光了唐清馨,开始玩酷爱的游戏,即便那几天唐清馨“昏迷”了,他每天也要玩上几次。
半个时辰后,唐清馨脸埋在被子里,痛恨得想阉了赫连璋,和他在床上,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妓子,前世是,这世也是。
“……过几天我修书一封求母妃在今上面前美言几句,赐婚成全我们。”说着话,赫连璋眼里的轻佻有增无减,上下其手。
一步失手步步艰难,唐清馨已经深刻体会到了,目前她只能哄着赫连璋尽快和她订婚,那样唐绾雪再纠缠赫连璋就是三儿,她才能踩着三儿渣男往上爬,“璋哥哥,我好怕失去你,今天写信好不好?”
赫连璋盯着唐清馨,像是苍蝇盯着腐肉,笑着把唐清馨按到胯间裆部……
日落前,唐绾妆回了村,唐长平把银票和几锭银子都交给她,那么多带鱼罐头终于卖出去了,靠海吃海吃成了,令人振奋啊!
唐绾妆摆了五天摊儿就把那二两银子还给他了,那时,他就知道唐绾妆是个做生意的料子,真是沾了唐绾妆的光,现在,村人对他们夫妻热情似火,连唐长贵也收敛了刁难刻薄的嘴脸。
有钱入账很开心,唐绾妆拿出三两银子交给唐长平保管,第一批渔场宿舍该买椽檩椽板搭顶子了,跟着就是请木匠做门窗,哪样都少不了花钱,真有点点肉疼。
两天后,唐绾妆快要收摊了,一个穿着榴红锦服的男子从马车下来,走近,点七份烤羊排。
“抱歉,这十份羊排已经被预定了,没有烤羊排了。”唐绾妆认出这人是她这里的撸串常客,只是,他面目昳丽阴沉,怎么看都不是好相与的。
“定金多少?我给你双倍!”男子浑身散发着很浓的酒气,催人捂鼻。
“你就算多付十倍,我也不卖这些预定出去的羊排。”唐绾妆桃花眼微眯,做生意讲究诚信本分。
男子冷笑,“如果我说我爹是雁州知府柏思贤,你是不是就免费送羊排?是不是就甘愿给我做个妾室?”
原书提过雁州知府柏思贤,“做了二皇子的替罪羊”,如此一句带过。
拼爹不丢人,有爹拼爹,没爹拼自己,不过为了霸占良家女子而拼爹,就,很丢人现眼。
而且稍有操作不当坑爹没商量,轻则仕途被毁,重则满门抄斩,身居官位者怎不晓得其中利害?岂会纵容子女肆意拼爹?
“即便你说你爹是当今今上,我也不会逆来顺受。”唐绾妆始终神色淡漠。
背身而坐的玉重楼吃了口焦香滑嫩的羊排,抿了口麻辣烫的香辣汤汁,刚好听到唐绾妆这句,不由得唇角狠狠一弯,刚烈如斯,不知道王上听了会做何感想?
如果当今今上是他爹……柏秀心里一顿,他甘愿折寿十年,不,二十年,关键是如果不等于事实,再加上不知是哪个食客轻然嗤了声,柏秀一张昳丽的脸阴沉得近乎扭曲。
柏秀是这个街边摊的常客,亲眼目睹小摊天天生意爆火,于是就小算盘打得啪啪响,收了摊主做妾,套出麻辣烫,烤串和带鱼罐头的调料配方,等把人玩腻了就送朋友或者卖入青楼。
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他贵为知府的庶长子竟然踢到了铁板上!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柏秀贱性发作愈挫愈勇,“本少最中意贞烈女子,聘礼五十两,现在跟本少走如何?”
一直旁观的唐燕闻言,冷冷淡淡瞥了柏秀一眼,从容添炭扇风。
上一个砸出一百两银票买配方的吃了闭门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