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然而唐绾妆擦完了也没有使美人计,赫连晔习惯了,不得不习惯了,只因妖精,狐狸精最擅长睁着清纯澄澈又极致妩媚的桃花眼勾人了,他微微挑眉,抿唇,“男人……脸好看很重要?”
唐绾妆笑了,“当然很重要,一个男人如果长了一张寸草不生的脸,那么即使他的灵魂拥有无边无际水肥草美的绿洲,也鲜少有人愿意主动靠近了解他……”说着说着,唐绾妆的鼻子痒得不行,又要打喷嚏的样子,她赶紧捂住了口鼻。
赫连晔马上想到赫连璋那张脸也算得上好看,因此,唐绾妆愿意主动靠近赫连璋,甘心情愿沦为棋子?
呵,某天,某棋子甘心情愿成了他的枕边人,那个杂种会怎么报复他?好奇,拭目以待!
胸怀丘壑万千,面上,赫连晔随意淡然的不行,“是吧!”还懒洋洋地丢过去一块干毛巾,“擦干头发会暖和点儿!”
唐绾妆甚为受用,解开了湿漉漉的头发,从发根开始擦,赫连晔把脚边的炭盆挪到床榻边。
炭火红彤彤的,烧得正旺,一会儿,唐绾妆的长发漫开丝丝雾气,衬得人比雨后桃花更娇媚。
赫连晔随意瞥了眼,身体便似着了火,却只能牙根咬紧,妖精,披头散发也妖精的不行,他沉着脸把唐绾妆换下来的男装都丢到马车外,纯属发泄,发泄多少算多少。
“停车停车!那可是新衣服呀,还能穿很久的!”唐绾妆拍打着车窗控诉大喊,前面的车夫仍旧不紧不慢地赶路,置若罔闻。
“少君哥,你太过分了!”唐绾妆气鼓鼓地怒目而视,嗓音染了薄怒,在赫连晔看来更像是魅惑,恃美行凶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