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教我好不好?”
“不好,你一个娇娇姑娘家吃不了那种苦,我从三岁多开始,腿上就绑了沙袋负重行走……”赫连晔说着说着,脑海间就浮现出来唐绾妆的双腿,啧,白且细,直,他可不舍得让沙袋毁了一双好腿。
“啊!这么简单啊,少君哥,你的意思是腿上负重就可以练轻功了?是不是间隔一段时间还要换上更重的沙袋,甚至是铁砂袋?是不是负重走路一变轻松了就得换上更重的?”
唐绾妆的桃花眼熠熠生辉,连珠炮似的发问,温软的气息飞扬到赫连晔的脖颈上,脸上,痒痒的,不可描述的舒服。
“啧,举一反三,我这是收了个绝世天赋的徒弟吧,绾妆,你说对了,不过,说,很容易,但是,如果你腿上真的绑了沙袋,你会痛不欲生。”
唐绾妆的眼神满是向往且坚定,“痛不欲生?少君哥,你太夸张了,我的人生中就没有这个词儿,不管有多痛苦,活着才有希望,你有沙袋吗?反正你轻功这么好了,也用不着了,借我用用呗,就现在好不好?”
女子说着说着,身子也靠了上来,赫连晔敏锐地感觉到两只不可忽视的温热,身体僵了僵,一阵燥热袭来,他马上搂着人儿飘身落下。
“你有求于男人,经常这样求?”赫连晔松开了唐绾妆,脑海中依旧是唐绾妆毫不作怯地紧靠着他的情景,蓦地想起那个姑娘那晚闯进他的房间,也是毫不作怯地要找个男人行欢解毒……和唐绾妆如出一辙的豪放不羁。
“少君哥,我经常哪样了?”唐绾妆一脸无辜茫然状,“哦,你的意思是我以前有没有那样紧挨着别的男人?你猜猜看!”
一种久违的熟悉感似雾气般从他的指间溜走,赫连晔不知道他和那晚的真相擦肩而过,只是长身伫立,垂眸看着唐绾妆,淡淡的恍然在心头徘徊。
眼见赫连晔冷淡了下来,唐绾妆也不卖关子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在我的记忆中,多得是男的找我抄作业,求我释疑解惑,你不愿意借沙袋就算了,别不高兴嘛!”
不用怎么想,赫连晔也记得柏轩乔看唐绾妆时眼里的热望,唐绾妆却无动于衷,他怎么对唐绾妆严苛如斯?
叫过来一个侍卫,赫连晔吩咐去三楼练功房拿过来最小的沙袋,先前在海上漂流多日,之后晨跑他用了一阵子沙袋。
“少君哥,最小的沙袋有几斤?”唐绾妆像个好奇宝宝。
“马上就知道了,等腿上绑了沙袋别累哭了。”赫连晔语气戏谑,这样一个娇娇突然在腿上绑了沙袋,动弹不得,可不是只有哭哭啼啼的份儿?
赫连晔和唐绾妆走到一处开阔的草坪边,侍卫扛着沙袋跑近,放下后飞速隐入花树之间。
唐绾妆拿起一个沙袋,“二十斤,我试试!”说着,她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就要往腿上绑沙袋。
“别试了,净是汗味儿,你先认识熟悉一下沙袋就可以了,改天我送你一批新沙袋。”怜惜美人双腿,赫连晔一点也不想让美人遭罪。
“不用了,我就喜欢少君哥用过的沙袋,哪有汗味儿?只有我熟悉的男人味儿。”说着话,唐绾妆已经绑好了一个沙袋,继续绑另一个,沙袋上散发着熟悉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她与真相擦肩而过。
赫连晔不忍心破坏唐绾妆的好兴致,好整以暇地负手伫立,拭目以待她哭哭啼啼的那一刻。
绑好了,唐绾妆缓缓地站起来,在草坪上原地踏步高抬腿,看着比较轻松的既视感,毕竟在现世读大学时,她泡过健身房,练过瑜伽,跆拳道和近身搏击术,身体协调力的底子不错。
赫连晔好看的凤目流溢出难得的惊艳和温柔,啧,小美人总是给他惊喜呢!
一炷香的功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