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来及时解了毒,但落下了病根,此后长居汨罗宫静养,之后几年宫中任何场合都没有她的身影,渐渐的大家也就都忘了羌皇还有个二女儿。
听师兄传的信,南皇被她父皇的书信气得都没吃下午膳,倒是摄政王淡定得紧,好像事不关己。
“羌皇客气,吉时已到,二公主我们便接走了。”他话落,他身后几人当即牵着马车走了出来,前面的几人当即散开,车上下来了个身穿藏蓝色宫装的宫女,方下了脚蹬,随后走至兰羽身前,同时伸出了手掌沉声道:“公主,请上马车。”
“有劳了,随后将手搭了上去。”在触到那宫女的手时,兰羽心里一惊,好家伙,这宫女是个练家子,幸好她给自己的双手做了易容,否则这宫女一摸,她也露馅了,只是由此看来南国摄政王也不是很满意这门亲事,这是打算路上就杀了她,好直接了事吗?
她坐上马车后,只听那右将军说了一句,“启程。”马车缓缓往前走去,她直接一手掀开了盖头,桂嬷嬷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
兰羽摊开手掌,掌心赫然是那个荷包,在荷包底下还有一张纸条,她展开纸条,上面是张澜的字迹‘羌国风俗,若是新郎官揭盖头前,便死于非命,这礼便不算成。’
她见此,心中突然一暖,随后又拆开了那个荷包,却见荷包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枚平安符,她顿了片刻,又拆开了平安符。
果然在其中看见了淡紫色的粉末,她凑近仔细闻了闻,‘凤鸢花’,百毒谱上最毒的一味药,由至毒之物,凤鸢花的根茎所制成,每一瓶‘凤鸢花’只有一瓶解药,便是凤鸢花的花瓣,自古至毒之物解药必定在其不远处,‘凤鸢花’便完美诠释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