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担子都压在谢翎一个人身上,认识没多长时间,但在他心里,已经到了等同于佛祖一样的地位。
不,他比佛祖还厉害,那是真心实意为大家着想,做实事,眼睛能看得到的东西,佛祖是什么,一尊能看不能说的佛像,还是心里的寄托。
谢翎却给他一个大跌眼镜的几个字,“我也不知道。”冷不热丢出这么一句话,猴子哭了。
苦着张脸,“拜托,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真不知道,那他们还上去干什么。
谢翎没辙,说真话没人信,装逼他倒认得清,也不差这几个小时,由他乱想去。
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样,猴子气得奔走。
顿了顿脚,“哥,没一会我们就走到城里了,你就不能提前交个底,让我安心一会。”
“不能。”两个最为普通又最气人的话,差点脱鞋打人。
那天那个粮站的领导见了他都点头哈腰,平日就没有他办不了的事,冷却一声,“我才不信。”他那破习惯他还不知道,没有办成的事,绝不乱说,低调得很。
哪怕种个地,也一副认识岸貌道然的样子,哪些植物喜湿,哪些喜干,什么时候浇水施肥为宜,结合大家经验,做出最好,最有利庄家成长的讨论方案。
也做也很多大家不敢想,更不敢做的事,棉花打顶,嫁接小树,小果树还真长出了嫩芽。
这也就是为什么边让叶盼劝,边做事原因。
那种对他满心信心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么一想,这心里又舒服了不少。
什么天黑,鬼东西通通抛到脑后,让它们吃屎去吧。
如果谢翎知道,一定会再白他两眼,吐句: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