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武眼中看出太多不一样,有些话当不得外人说,他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围着他呀呀的小屁孩,最终王德妥协,“好。”
侧身让路。
谢翎一人进去,出来的时候,依旧两手空空,看向兄弟俩,“跟我走。”
俩人冲进去,王武已经领教过,王德一时接受不了,惊掉了下巴,拦住去路,“你是何人。”
“我?姓谢,单名一个翎字。”
这么多东西说没就没,如果没有绝对实力,怎么可能在一会的功夫搬空所有的东西。
自他一人进去到现在,时间不长,里头未曾发生动静。
这库房里头有多少东西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十几个也得半柱香的时间,想要如数搬走,不发生一丝动静,谈何容易。
认定他就是皇帝老儿派下的大青天。
谢翎吐了句,“带你们的人跟我走。”
发出的箭就没有回头的道理,留下,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他们皆知。
五马分尸都是抬举,丢到大山喂狼,狼群还能饱餐一顿。
怕就怕在殃及家人,帝尚有株连九族,这周扒皮可是这平城的剑,那些黑暗见不得光的东西,哪次不是他周扒皮干的。
有人的黑,那是脸,他周扒皮发自五脏六腑骨骸里都是黑的,整个家族就没个白的,杀你们全族不过是点头的事。
王德看向他,有个不好的兆头,惊恐瞪着他,“你这是改朝······”换代的节奏?
大不敬话吐到一半是相当要命,王武目光也跟着不一样了,“你,你,把东西拿来,否则兄弟们说什么也不会让你离开这周府半步。”惊得一身冷汗,大刀提起,怒气中烧。
谢翎不知他们是怎么样的,才会有这么个惊世骇俗的想法。
别说皇帝没死,就是死了,还有儿子,儿死有孙,子子息息。
可这一刻,兄弟俩的话如雷灌顶,如果没想过反,那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那是他现在不得不想的事。
不该啊,几世为人,都不及个古人看得通透。
抱拳,“多谢。”发自肺腑。
这改朝换代的事,他是想都不想想,他只为钱而来,那些账本还是他们自己硬塞的,和他谢翎有什么关系。
两张酷似的脸,横眉冷对,甚至要将他活刮的神情,谢翎很不厚道笑了,“放心,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就是送我,我还要考虑要不要呢。”
顿了顿,拍他肩膀道:“这周扒皮估计也猖狂不了几时,放心,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放我这比放你这保险多了,你们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他不曾说假,这话也就柳大夫会相,对于这两个刚刚相识的人来说,这样的话,那就是当他们三岁孩童,闹着玩呢。
那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掌握生死大权的帝皇。
除非脑袋被驴踢了,有的到死的那一刻都不舍交出手中权力。
那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能干得了的事吗。
想都不敢想。
说完,他们要出这周府,王武叫住了他,“这些钱,你真的会花在百姓身上是不是。”
柳大夫见他不语,语了句,“居然已经到手,后悔来不及了,不如放下心去信任他。”
周扒皮二十几个妻妾一个个钱俩手饰不少,从她们身上收刮,也可救不少人。
王武带一帮兄弟把周府所有人召集一起。
最为震惊就属六夫人,眼都瞪直了,对王武冷怒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脑汁翻滚,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身后的人。
这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