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的。”那些个女人也不知道被他们劫持去哪,他的心肝,他的宝贝啊。
周六哪知道,那些个小妾夫人这些年来可没少受气,还得和这么多个女人分个肥男,要不是口袋里有几个钱,谁愿意和这样一个男人过。
趁王武他们叛变,早就卷铺盖走人了,那些个仆人,不是跟着自己主走,就是被发卖,留下个瘸腿疯狗汪汪叫,被这些个当兵的,成了刀下魂。
整个院子里头,能带的,能搬的,都空了。
瘫软在地,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嘴里嘟着,“那个北蛮人,一定是他,一定是。”断断续续。
脏水东引,他周六是有点底子,那也是他最后活命的玩意,不可能这个时候曝光。
这些人知道,就什么都不会留下。
“那个北蛮皇子?你给我等着,想要活命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否则,”对脖子做个抹杀动作。
看向手下,“看好他。”
透过那双深幽的眼眸,死寂般阴沉,周六悔得肠子都青,一个哆嗦,叫了声。
“有事。”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哪敢说半个不字。
话说顾北在华京大牢可不好受,老鼠叽叽逛大街,一脚伺候,蟑螂飞扑到处都是,嗖进衣裳里头,乱窜。
跳起,溜进背部,尊贵的皇子殿下大表演挠跳技巧,百年一见,到这里头,你就是囚犯,管你是天皇老子,还是玉皇大帝,他们说得算。
如果加个锣什么的,那就有戏看了。
卫士长到的时候,正好赶上看戏,等他灰头土脸坐在地上,恶恶看向众人,“开门,我让你们快点开门,否则老子出去,要你全家的命。”这句话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到这里,上头没开话,谁把你当人看。
就是路边的乞丐都过得比他自由。
“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我呸,就在里头待着等死吧!”
卫士长冷笑,“我的皇子陛下,这牢里头滋味不错吧,说,粮放哪了。”
“?”粮,什么粮。
妈的屁话,老子看顶了那么长时间,到嘴的鸭子都飞了,来他这要粮,“怎么,你们平城没粮了,打起我北蛮的主意,我告你,要命一条,要粮没有。”
他们北蛮要是有粮,还用得着他到这打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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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嘴倒是挺硬的,居然如此,那就别怪我送上大礼。”那可是百姓救命粮,周六吃下的粮,要吐也吐回他们平城百姓身上,怎可便宜了他们北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