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他只要知道,他家着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爱着他,就够了。
钱财身外物。
何必纠结你我他。
一个已婚男士被单身女士惦记,她们看上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的财富,造钱的速度以及社会地位。
“你……”你胡说什么?
谢母过了几天富太生活,就忘了自己是谁。
谢翎这一番话,犹如当头一棒,顿时把她打醒。
“哼,奈奈窝讨厌泥,窝要告诉窝妈麻麻。”身后传来奶娃子的声音。
四岁多,愤怒叉腰,说话奶凶奶凶的。
这个家是谁掌权,不是她,更不是她的儿子。
全都在她媳妇手上。
谢母心里门儿清。
要不然她也不会偷偷摸摸跟儿子说这些。
被小丫头听见,万一告诉媳妇,那就完了。
她媳妇是谁。
大学生,这几年为这个家尽心尽力。
现在车子有了,房子有了,又有属于自己的公司跟企业。
生活富裕,她就是猪油蒙了心,才敢说这样的话。
这话可不能传到她耳中。
要不然,以她,根本不用发脾气,只要扁着嘴,儿子就会把她从这里丢出去。
“那个甜甜乖,奶奶不过是跟你爸爸闹着玩的,这事咱们不告诉妈妈好不好。”
“╭(╯^╰)╮,泥就是白眼狼,窝麻麻对泥那么好,泥为什么逼着粑粑跟她离昏,泥是坏人,走走走,这个家不欢迎泥,甜甜现在很生气很生气,窝再也不想理泥了。”
说话音调很不标准,但条理清晰,能够精准地表达出她的喜怒哀乐。
谢母被自己孙女赶,脸皮有些挂不住。
但这事和被媳妇听到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媳妇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行,可行万不能让小丫头把这事说出去。
哄道:“是是是,奶奶是坏蛋,坏人,这事儿可不能乱……”说,还没等她哄完孙女,谢诗棋那声,“妈妈。”如晴天霹雳。
谢母本就不大的身子,蹲身子抱孙女的手给惊麻了,脸色煞白,欲说话的嘴受控制哆嗦。
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温月一步步向她们走来,谢诗棋,“刚刚你们在聊什么呢,告诉麻麻,不怕,没什么好藏着掖着,不能说的。”
谢翎早就看见她下楼,故意让母亲难堪。
有的人,就是不长记性,不给她松松皮,不知道天高地厚。
憋着笑,都快憋出内伤来。
温月假装没看到。
好不容易将小女儿放上床,下楼就听到这么劲爆的信息。
素面朝天的她,一身素色旗袍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一个松松垮垮的发鬓别上一支百合簪子,少女感十足。
站直身子,捋一缕额前的青丝,“想离婚?”
目光从谢诗棋身上移到谢翎身上。
谢翎耸耸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最终定到谢母身上,“你很希望你儿子跟我离婚?”
谢母的脸顿时就像大染缸,五颜六色。
“行啊,我没问题,既然已经物色好人家,要不在离婚之前把人带过来,我替他把把关,怎么样?”
“媳,媳妇,我……”没那意思。
四目相对,她没那勇气。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是想说你没那意思,还是想说时间有些等不及了,赶紧挑日子,将事定下?”温月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