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物,但想想也能知道个大概。
父亲这次能够痊愈,全赖先生的药。
先前先生的好,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而现在先生身上的光环逐渐扩大,吸引更多人的目光。
作为他的枕边人,她为先生而感到自豪。
想到这,她的步向电梯走去,秦父秦母紧跟身后。
回到家,茶几上的茶杯已经收拾干净,先生又在房间里忙碌着。
从冰箱里拿出先生爱吃的车厘子,用盐水清洗干净,给他端到书房。
先生指尖灵活的在键盘上飞舞,一个个字符在敲击下呈现在屏幕中,滴滴嗒嗒的敲击声如同一曲美妙的夜曲,让她陶醉。
每当这个时候,秦冉冉就会拿起书本静静的坐在他旁边。
秦父刚出院,一大清早就出门运动,这会有些累了,便坐在沙发上吃着女儿清洗的水果,打开电视,看他最喜欢的战争片。
秦母身子一直不怎么好,自从吃了谢翎给的药,这手脚也灵活了。
保姆买菜回来,将家里照顾的井井有条,她实在找不到事干,就想起搬过来时,压底箱的那幅苏绣,许久未动的绣花针,便想试试。
那幅画有些大,不用绣花架,实在难以动工,好在女儿前些天给她买的这架子已经到了。
女婿昨天晚上已经跟她装好,现在她只要往那一坐,就不想离开,全心投入到刺绣当中。
一家子,好像生活了很久,每个人生活人序,及其融洽。
他们也见证了谢翎对冉冉的呵护。
可怜我们谢温小朋友在学校,总和同学们融入不进去,老师把这事告到谢翎这里。
晚上,谢温回来,吃饭过后,他把谢温叫到跟前,看着他。
这么个点个,怎么就能这么午掰呢,是谁给他的勇气,才天不怕地不怕,连小朋友都不要了,和老师说话,就像个小大人一样,当初那个又瘦又丑的人儿,经过他细心的照顾,稚气4 脸,一副小正太样。
帅的一逼。
他的好,可圈可点,但还摸着头问道:“为什么不喜欢和同学们一起玩。”
“他们都太幼稚了。”谢温不屑道。
以前吧,他的孩子们也很聪明,但这么早智的还头一回。
“那是他们可爱。”
“不,那是蠢。”谢温努力辩解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朋友呢,你们要是听到了,不知道有多伤心,你以后就没有朋友了。”
“没有就没有,我才不想要这样的朋友呢,断舍离里说道,当断则断,优柔寡断那不男人所为。”一本正经回应,谢翎一个头两个大,这孩子说起话来,大道理一套套的。
你能说,断舍离里头说的是错的?不能啊。
“但很多时候,还是根据当时的情况而定,你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孩子就得有孩子的天性,除了学习,也得玩。”
谢温小朋友不干了,“我哪有不玩了,下五子棋你还下不过我呢,那个游戏,妈妈也没我厉害,还用我教。”谢翎本想给孩子上一课,结果给他很很上了一课。
他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无奈道:“你就不能低调点吗?”
“低调?那是什么东西,你不是说,做人就得诚实,撒谎是几个意思。”
谢翎想扶额,蹲下身子,“你看着爸爸的眼,认正的告诉爸爸,你觉得爸爸怎么样?”
谢温想都不想道:“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爸爸。”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你看爸爸和温温相处的时候,有没有因为你现在还不如爸爸,而选择不理,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