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不畅引的想睡这一过于温柔的症状轻敌了起来。
眼前浮现出很多东西,我的理想,我的亲友,我的...
纽特,这个看起来有些过于崇拜斯卡曼德先生的男孩,会为我的死而哀悼吗?
不对!他甚至都没见过我的样子!那么那些信该怎么办!
为什么我在坦然的接受我快要死亡的事实?
在下一瞬间,艾普拉又看见了更多的东西,受辱的狼人,悲伤的好友,父母的痛哭,更重要的是,伏地魔重活于世,黑暗降临人间,可就因为邓布利多校长死活找不到拉文克劳的卫冕在哪,所有人都完蛋了。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地狱绘卷啊!
想要活下来的心情打倒了一切,艾普拉一边痛恨为什么不把魔杖牢牢地握在手心里,一边用尽最后力气向上抬着手臂机械的推着挡住她呼吸的雪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动作渐渐的慢了下来。
在她力竭的最后一刻,终于有人抓住了她把她从雪中拉了出来。她勉强的睁开眼睛想要看是谁,在晨光的照耀下,那人闪着金光,五官却灰蒙蒙的看不清。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
少年的声音有一种柔软温暖的感觉,让艾普拉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我还活着吗?我的魔杖呢?”
“哦?你也是巫师吗?”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惊喜,“你看起来还算健康,不过我得为你检查一下,你有什么地方痛吗?”
他跪坐在艾普拉的旁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白鲜吗?”艾普拉嗅到空气中淡淡的气味。
“是的,本来是用来治疗受伤的燕尾狗的,不过...”他把艾普拉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好像它们对你来说没什么用,我们得换一种方式。”
他又拿出了魔杖,想要施法时像是想起了什么停在了原地,懊恼的暗骂了一句,“这讨厌的未成年约束法,哦,不行,现在人命关天...”
在嘀嘀咕咕了一会之后,他像是给自己做了莫大的心理建设,“好吧,我必须这么做,我会用漂浮咒把你送到我家,让我的父母把你送到圣芒戈。”
“那样你会被魔法部警告的,好吧,也许踪丝管不到这里,但...”
艾普拉下意识的反驳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的脑袋还是一团浆糊,眼睛依旧睁不开,虽然总是感觉对面的人话里话外有很强烈的违和感,但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显得不重要,你还能指望一个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人做什么呢?
“没关系的,你的健康与否才是我们当下最需要担心的事。”
少年小心翼翼的伸手轻轻抚摸艾普拉的头发,在晨曦的微光下,她的头发泛着淡淡的金色,于是他情不自禁的开口,“有人说过你的头发神符马的毛吗?”
“谢谢。”这句话稍微让艾普拉清醒了一点,她的脑海中浮现出神符马漂亮的鬃毛,“他们的眼睛也很漂亮,就像红宝石一样,我毕业了以后一定要拥有一头属于自己的飞马。”
“你也是霍格沃兹的学生吗?”
“有这么明显吗?我还以为你会认为我是科多斯多瑞兹的学生呢。好吧,虽然不太合时宜,不过毕竟你救了我,艾普拉卡彭斯特,拉文克劳二年级,等下学期你可以来学校找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说完,艾普拉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努力偏头睁眼看去,终于,在树影模糊透下来的光斑之中,看见了身旁的他棕色卷曲的短发。
就像...就像...
可惜的是,艾普拉还没有在这一轮互相夸奖中扳回一分时,就被一声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