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的时候,张波提着酒壶晃晃悠悠的回来了,口中还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时不时的打着酒嗝。
瞧着他眯着眼脸上忘形的笑,许是还在想着花楼中哪个陪着她喝花酒的姑娘。
孟子钰不待张波看见他,便抬脚一踢。酒瓶子哗啦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细碎。张波也随着这突如其来的一脚飞了出去。
原本张波便醉意朦胧,因为这一脚,整个人的醉意醒了大半。他挣扎着爬起来,见孟子钰就站在他的屋门口,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张波二话不说,便飞身跃起,抬腿朝着孟子钰的头踢了过去。孟子钰偏头躲过,张波的脚直接将门框踢断,留下摇摇晃晃的木门还牵丝挂肉的斜挂着。
不得不说,孟子钰这一脚踹的张波怒火中烧,他一脚将这可怜的门彻底踢下,直接朝着孟子钰袭去。
招招致命,不留任何余地。
在镇抚司中,张波和孟子钰素来水火不容,二人同为董语堂的弟子,且张波还是早孟子钰几年就跟在董语堂身旁做事。
偏生董语堂愣是从慈幼局带回一个孩子,这孩子便是孟子钰,不仅抢了他在师傅身旁的地位,以及帮衬师傅处理事物的指责,还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师兄。
二人早就是针尖对麦芒。
在张波眼中,孟子钰就是一个贼,窃取了他所得的一切,特别是师傅有意将镇抚使交给孟子钰,这本该就是属于他的。
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此刻、立即、马上,将眼前的孟子钰的脖子拧断。
张波向来行事莽撞,办差都是我行我素,孟子钰下手也不手软,今日便要好好教训张波。
秦扬原本以为二人只是“打闹”过几招,没想到二人都下手颇狠。二人是从屋内打到屋外,屋外打到屋顶,屋顶又打到屋内,准确说,是屋顶被二人打出一个洞来,二人厮打着一同掉下去的。
秦扬站在一旁喊道:“别打了,头儿,你们别打了。”说话时,一只桌几从屋内横空飞出,秦扬迅速跳开。
这两位祖宗又从屋内打到了屋外,张波被孟子钰又是狠狠一脚踹在了腹部,直接朝着秦扬砸了过去。
这回秦扬没躲开,直接背部朝地,被张波狠狠的砸在身下。
张波又起身,顺带将秦扬随身携带的雁翎刀也并抽走,拿了兵器的张波显然在孟子钰的手中夺回了优势。
孟子钰被张波那刀刀致命的攻击逼得节节后退,他无奈便解了腰带,用来缓冲张波手中这凌厉的刀。
而秦扬却内心暗道:完了完了,动真格了,这头儿要是受伤,我就是给张波递刀的人。
眼看情势收架不住,秦扬便准备去请董指挥出山。他刚转身,便瞧见董指挥带着六七个手下正往这敢。
秦扬的眼中看到了救星,他奔跑到董指挥跟前,一边指着还在缠斗的二人一边道:“董指挥,你快劝劝他们别打了,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
董语堂十分嫌弃的翻了秦扬一个白眼,“我眼不瞎,还用得着你说,他们二人打架你为什么不来通报。”
“我正要去报......来着。”秦扬本想狡辩,看到董语堂神情迅速闭口。
这神情秦扬熟,董指挥不温不怒时,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若不是正在办公事时,听到那丁玲咣当的打斗声寻人一问才知道此事,原本想找孟子钰处理一下,就不必自己亲自跑一趟,谁料,打架斗殴的正是他的两个“绝世”好徒儿,孟子钰和张波。
董语堂当即放下手中的事物,朝着打架声的方向赶了过来。
两个人“难舍难分”的纠缠在一起,董语堂为了让两个人分开,不得不亲自带着手下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