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就是告密和虐打了。
但是就算是当时的五姐,都只是劝她都是一家子,没那么大仇。
要是被弟弟欺负了就去找她,她总会悄悄给她补贴点东西,告诉她好好找个枕边人。
她不想步五姐的后尘被爹娘称斤卖,她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会遇到一个救她的张开。
院子里刘老头还想再警告几句,林满粮就带着族老来了。
路上大家都晓得了刘家的所作所为,不会再为他们说什么好话。
再说他们心里还怨着刘家得罪死了张开一家,以后族里有当兵的让人照顾两分都不好开口。
仪式就在大家默不作声的推动下利利索索地办了。
写了名字,摁了手印。
刘爱娣觉着禁锢着身体某一部分的东西轻飘飘地飞走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接下来的日子张君敛都在养伤。
了却一件心头大事的他看起来没那么紧绷了,时不时还能露出个笑来。
特别是在谨妮每天放学过来看他的时候。
“谨妮,今天放学这么早?”刘爱娣从厨房里走出来,擦擦手端了一碗蜂蜜水给她。
自从没有了刘家这个大累赘,张家母子的日子是过得一天比一天好,蜂蜜水都能时不时喝上一碗。
刘爱娣总是带着几分愁苦的脸上也是溢满笑容。
村子里的人遇见了也会和她聊两句。
整个人显得开朗不少。
“我们今天期中考,我把卷子给张君敛带回来了呢。”谨妮幸灾乐祸地笑。
虽然她知道读书很重要,关系到以后能不能吃饱肚子,但她还是很讨厌读书考试。
自己在受苦的时候怎么能不带上小伙伴呢?
房间里张君敛听到谨妮的话忍不住笑笑,这傻姑娘以为谁都和自己一样讨厌考试吗?
张君敛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刘爱娣不放心,硬是让他去县里的医院好好检查住了一星期才放人回家。
他现在能扶着墙壁走几步了,但不能久站久坐。
张君敛也不打算勉强自己,按医生的意思每天活动一会儿后就卧床静养。
有些事情心急也没用。
两个小孩说不完的话,等谨妮回家时一大家子人都坐在饭桌前等她了。
“哟,这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跑来我们家了?”老太太阴阳怪气地开口。
“家里的门都没踏进一步,就撒欢去张家了。”
谨妮嬉皮笑脸地抱住她的胳膊:“除了咱奶,谁能有我这么好看的孙女?”
老太太被她哄得一下破功了。
“边去,你个不要脸的,赶紧吃饭了。”
“得令!”谨妮敬了个礼,把书包往床上一甩就跑出来吃饭了。
饭桌上,大人们继续说着之前没说完的话题。
“王有银这小子没想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按我说就是活该,他早该想到自己有这一天的。”搭话的是婶娘,脸上洋溢着喜气。
谨妮这才发现大家的心情都很好,脸上带笑,声音也轻柔不少。
“咋了?”她好奇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