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大脑一下就空白了，“好吗？”
“不错，”杨焱脑子里出现了那个难过的身影，“现在每天脸上都是笑容，我真希望她永远都是这么开心的。”
是啊，她说分手前的那的两三年时间里，她脸上的笑容好像都是刻意的。
司靳安静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是希望她过得好，可又不希望她过得好。
杨焱就这么地看着他，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好像又不知道他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杨焱放下杯子后，问：“你还想问什么？不过我希望今天过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和她的生活里。”
只是司靳好像并不死心，并不怎么相信，只是他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你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说什么，不如我给你说说。”杨焱给了他一个选择。
司靳木讷的点点头，觉得或许自己要有些能让自己死心的事情，才能甘心地离开，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