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以解释他们为什么一顿饭的时间就变得针锋相对。
他无助的把眼神投向镜安息,企图向她问一个答案。
镜安息向对面眨了眨眼睛无辜躺枪的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哎呀,大家不要伤了和气嘛。”
金寐鸠张嘴,试图阻止自己的侄女向自己的好兄弟发出挑衅邀请。
“闭嘴/闭嘴。”莫山水与金槿同时出声
总而言之,这一顿饭大家吃的格外艰难,金寐鸠坐在中间坐立难安,试图阻止两人,又会被他的好兄弟和好侄女同时波及到。唯一快乐的就是坐在中间大吃特吃的镜安息。
晚上吃完饭已经足够晚,金槿叫人把他们送回去了,由于别墅区的房子都相隔较远,只能看到零星的灯光,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安静。
“莫山水,你不会对我说谎吧。”
进入房门灯都还没来得及开,在一片黑漆漆中,镜安息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背上。
鸦羽般的发丝顺着她的脸颊的轮廓慢慢蔓延到莫山水的身侧。
“我不会对你说谎的。”莫山水哪怕不回头也能感觉到镜安息靠在他背上懒洋洋的神情。
“可你今天就骗了我吧,说什么让我去跟金大董事交朋友。”她神色厌厌的伸手环抱住他的腰间“撒谎可算不上什么好习惯。”
“难道不算是交朋友吗?”莫山水丝毫不慌反问着她。
“可今晚是你算计的吧,让我和他对上,这个对你有什么好处吗?”镜安息懒洋洋的抬起一只手蹭了蹭他的侧脸。
语气听不出喜怒,平平淡淡的不像是被算计了,反而是在问他今天吃什么一样。
蹭着莫山水侧脸的手往下滑到喉咙,激起丝丝痒意。
致命处被人扼住的感觉,使他一瞬间肌肉不自然的紧绷起来,却又在主人的意志下强行放松变的柔软。
指尖轻轻按在了他喉结上,镜安息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
莫山水喉头一紧,按住她的乱动的手指,全力遏制住自己想要反抗的本能,面要带着笑意的询问道
“生气啦?”
镜安息并没有回答,只是歪了歪着脑袋盯着他的表情看了一会,才缓慢门开口道“我那个时候身上有你放的窃听器吧,有听到吗?”
“很遗憾那个时候因为金槿设备的干扰,窃听器已接损坏了。”
“那你岂不是完全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差点就被金槿槿枪毙,太残忍了——”镜安息拉长声调,像稚嫩的小孩子一样向着他抱怨。
“就砰的一声我的脑袋就会四分五裂,噼里啪啦。”
她一边说一边将手向前伸到他面前,模仿着爆开的姿势向向他演示起来。
“所以你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刹那间镜安息的语气就褪去了所有故作稚嫩的撒娇,变的生冷。
听着她一瞬间变得冷淡的话语,莫山水突然忍不住笑容扩大,嘴角止不住的向上扬,瞳孔兴奋的猛烈的颤动。
是啊,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在那窃听设备失效的十几分钟内他究竟在想什么呢?
在想镜安息现在的情况,在想她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情,是在想怎么冲破一切阻碍去见她。
还是再想再晚一点去,让镜安息产生吊桥效应爱上他一点。
不是的,都不是的。
那个时候,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没有记忆的她是否真的羸弱到会被那么无害的人杀死?
会被人杀死的她,并不是他所一直追求所憧憬的那位属于他梦中情人,爱欲中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