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绅士的向她行了一个礼,紧接着将一个U盘扔到了镜安息的手上。
“拿到东西,里面的联系方式联系我。”
“等等!我是哪个国家的公爵?!”镜安息一下子收敛了自己的笑容,冲他的背影问道。
镜安息本来对自己的身份根本不感兴趣的,他这么一说,一下子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对激起别人的好奇心总是很有一手。
背着镜安息的函玟恩冲她挥了挥手,一片灰尘扬起,挡住了镜安息的视线,等她再睁眼时,眼前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啧,狡猾的家伙。”镜安息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不说自己还查不出来吗。
函玟恩跑了,这里不是还剩一个吗?
镜安息眼睛一转,看着边上瘫坐在地上的歧又莘。
因为函玟恩走了,歧又莘整个人稍微放松下来,她看到镜安息看自己的眼神心猛的一跳,感到惊悚。
“哎呀,不要害怕嘛——”镜安息全不顾歧又莘抗拒的神情,笑眯眯的将自己的脸和她贴在一起。
“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你什么身份!!我真的不知道啊!!!”
歧又莘抗拒的头都摇成了拨浪鼓。
“谁问你这个了。”
“那……那是什么?”
歧又莘结结巴巴的问道,虽然函玟恩走了,但是镜安息给她的压力依旧很大,就是因为她,她才会被莫山水在路上逮住,然后被开个窟窿在腿上。
总的来说,镜安息属于罪魁祸首。
但她怂,她不敢对镜安息动什么手,枪都已经扔到一边了。
这家伙同样喜怒无常,要是她问到自己不知道的问题给自己开一枪怎么办?
“我想问你——”镜安息在歧又莘如丧考批的目光中拉长声调,她相当享受歧又莘这种痛苦的表情。
“函玟恩是不是参加了什么实验?”
镜安息想函玟恩向她要那种长生不老药究竟有什么用,排除掉大部分错误结果,剩下的那些再怎么震撼也是真实。
函玟恩很有可能参加了组织的实验,导致寿命没有剩几年。
所以才会如此渴望组织的医疗。
不然按照他的手段,想把自己洗白上岸,且逃避掉组织所有的追杀,轻而易举。
函玟恩是不会留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在她身边的,也就是说歧又莘是真的废物,是绝对不知道组织深层秘密的人。
但是谁说被人知道的秘密才能挖掘出来呢,从浅薄的表象里面挖掘到更深层次的东西是镜安息的强项。
就像会计,真正厉害的会计能从公司商用的水电,从而反推生产以及它的营业额。
函玟恩把歧又莘留给她,也未必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这不过是他们之间的礼物罢了。
互相交换把柄的小情趣。
“没有。”歧又莘沉思了片刻,皱着眉头冲镜安息摇了摇头。“新国的组织分布是没有实验这一块,从来建立起就没有做过。”
歧又莘相当识时务,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知道的跟镜安息说清楚。
“那你想想,函玟恩有好几个月在外面外派的经历吗?”
“没有好几个月那么久,顶多一两个月就回来了。”
“这样啊。”
镜安息将脸从歧又莘的身边挪开,手却在不经意间搭上了她的咽喉。
清澈透亮的瞳孔,看的歧又莘喘不过来气,仿佛下一秒就被溺死在水中。
歧又莘咽下口水,致命处被人握着的感觉相当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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