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吃穿不愁、衣食无忧,我倾尽家产给你求来的婚事你不要不要不知好歹!”难得见的文茜见到母亲支持父亲,背后一阵冷汗。
“你离家出走几年了,贺先生都没有怪你。今天就算是小贺总不来,就算是往饭菜里、水里下药,我也会把你给他送过去!除非你我断绝父女关系,否则就算是把你的腿打断今天你都必须跟小贺总走!”他抓住文茜的一只胳膊,力气大的出奇。
“她怎么敢断绝关系呢?她连工作都是您给她求来的。”贺云见状起身,准备结束闹剧。
“小奶奶,你要是不喜欢我爷爷的话。我18,什么都行。我爷爷恰好还不怎么习惯有人跟他一起睡觉。”他在文茜耳边轻声细语,文茜却觉得这几个字如雷贯耳。
文茜看着他的那张干净清冷的脸,刚想要抬起手来,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文茜绷不住了大声呼喊白云依的名字,文茜的母亲给了她父亲一个眼神,便去开门了,两人将文茜拖拽在客厅的沙发上,争斗间小手炉掉在了地上。
“李夫人?”
“我们家孩子在开派对,一个启瓶器不太够,现在出去买也不安全,想来你们家借一个。真是打扰了。”
伴随着门口的对话声响起,文茜的脸色变得绝望起来。“你说的有求必应呢......”她开始惧怕起来,眼泪明明不想掉却还是止不住。门快关上的的时候一只洁白的手扒住了门。
“不好意思啊,我好像听见有人喊我了。”白云依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她手里拿了一根木棍,一用力便将门全部打开,连带着文茜的母亲也一同被她推了进去跌坐在地上。
文茜听到白云依的声音连忙止住哭声拼命挣扎,大声求救。白云依不紧不慢地走进来,一旁的文茜父亲拿起附近的花瓶朝她扔去,十分凶狠的吼道“你这是私闯民宅,快滚出去!”
白云依躲过去,又顺便将即将站起来的文茜母亲补了一脚。“哎,你们这小区太高档了,我连个水管都找不到。拿个破树枝还那么细,跟个魔杖一样。”白云依一边抱怨一边挥动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音。
“我就不那么暴力了,好歹也是生养她的人。”白云依望向文茜的母亲,躺在地上的人与她对视突然发疯一样跳起来扑向文茜的父亲,嘴里还一直在骂贱人。挟持住文茜的贺云哪见过这个,一边拽住文茜一边向文茜的父亲说道赶紧把她赶走。
白云依望向文茜的父亲,两人对视。文茜的父母跟发疯一样扑向贺文,后者连忙逃跑。文茜这个时间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紧接着一个肘击,最后觉得气不过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站在一旁的白云依眼尖,那个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真惨啊,不过活该!”白云依一边摇头一边把文茜拉过来,连忙往外跑。等快到了小区门口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文茜问白云依刚刚怎么回事。
“当然是借了我家燎耶一枚火睛眸啊。”说话间她掀开挡在左眼的头发,如同红宝石妖冶的火睛眸安安分分的躺在她的眸中。
“你这叫开外挂!被人发现了八位数加血清。”文茜装作嫌弃的摆了摆手,还是忘不了电视上的通缉令。
“我看你旁边的男人长得还不错哎,就是太蠢了。”
“白云依你眼瞎了吧,那个人明明又蠢又丑!”
似乎是觉得想起贺文还恶心,文茜十分嫌弃的说道“他就是个烂萝卜,脏得要死。”
“那你怎么知道我喊你了?你一直在我们家门口?”文茜到现在还疑惑这点,就见白云依笑道“火燎耶给你的手炉,是留有一丝意识的。而他的意识和我相通。不过我也没走远,原本打算暴力一点用水管,但是发现你们这儿只有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