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宗心理酸是酸着,但是也不可能被这点小事打倒,今年没有捞出准确的信息,他心理打算着让田氏出马,跟着黄通判的夫人总能得到一些消息。
“今日我跟黄大人说好了,明天你带着家里几个姑娘跟黄太太到金玉楼还是哪处买点东西,顺带打听汪家的事。”经过今晚这一折腾,赵伯宗想要当皇商的机会算是没了,但是没关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有以后,关键是看看这个汪顺之是怎么起来的,怎么这么悄无声息啊?今晚看商会里的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
汪家?这徽城有头有脸的富商太多了,但是姓汪的她知道只有一家。“是汪顺之他家吗?他家的夫人身体虚弱,平常交际也少看到人影,听说他家大姑娘六七岁了,还没有出过门了,家里还是姨娘当家。”田氏将自己平日里得到的情况先跟赵伯之说出来。
“他家是个没规矩的人家,老汪老爷宠妻灭妾,二十年前竟然听从小妾的话,将嫡女嫁给一个穷书生,嫁妆都没给几两银子。这新汪老爷也是不讲规矩的,妻子病着,竟然从外面聘了个良妾,将嫡妻给管的死死的,家里上下都得听这个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