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园里面落在的鸟儿都没有你们这边吵的。”来人正是田府大爷田义,身形高大,浓眉大眼,肤色较深,似乎从外面赶来,脚上的靴子还沾有泥土。
正背着议论你和你媳妇呢,赵清玉心里默默吐槽,脸颊连着耳朵都泛红,心里发虚,有些害怕的往姐姐后面移了移。
“来者是客,义表哥是嫌我们姐妹吵了?那我们也不能走,总得在府上吃上一顿,好堵上我们的嘴,不让我们去叼扰新嫂子。”起初,赵清曼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见表哥还是跟以前一样,便大着胆子去调笑他们。
新嫂子?田义听到这个称呼,心里泛着苦,朝着赵清霜那边多看了几眼,似乎这样能把这些年错过的时间给补回来。
“你这嘴可真伶俐!改明啊,咱府上也不用请说书先生了,直接请我们请赵三姑娘就行!”田义嘴角上扬,对着赵清曼调侃,却丝毫不提陈氏,不由的让人多疑。
“哼!义表哥就知道取笑我!”赵清曼佯装生气,闹着要让田义赔礼,几句话间,已经将许久未见的隔阂消除掉了,大家都围着田义身边,好奇的问着他这些年的过往。
“听说义表哥出过海?海的那边是什么样的啊?”赵清曼她们都是闺阁女子,长这么大,还未出过远门,自然是对外面好奇的。
“能有什么好看的啊!还是徽城好!吃喝玩乐都有!”田义哪里会将那些糟心的事情说给这群小姑娘听,对着他们忽悠,十句话都能掺上九句假话。
果然时间能够改变人,以前义表哥可正经了,现在满肚子花花,赵清玉心里感慨道,但是,这义表哥跟姐姐是怎么回事?刚才她注意到义表哥向姐姐那边多看了几眼,姐姐也一反常态,一直盯着地下。
没等赵清玉多观察几下,田氏和田太太已经从院子里面出来了。嫡母不慈,田义小的时候经常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能活多久还是个未知数,幸好他有一个好姑母。当时姑母在赵家已经站稳脚跟,见自己被虐待,便主动将自己接到赵家去,还让自己读书识字,要不是姑母,田义觉得自己根本撑不了多久。
所以,当再次见到姑母时,田义便向她跪下请安。“侄儿无能,被琐事拖住,一直未去姑母那边探望,请姑母不要生气。”
傻孩子!男儿膝下有黄金,又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田氏哪里舍得让他跪下,赶紧将人扶起来。“姑母知道你的难处,哪里会生你的气啊?只要你过得好就行。”说着,田氏已经双眼微红,拉着田义的手仔细的打量着,当初那个瘦小的小孩已经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成家立业了。大家都聚在一起,田太太还在旁边看着,田氏也不好继续问他的近况,只是约好下次到府上聚聚。
晌午时分,田家开了两桌席面,从外面游玩回来的田老爷坐在主位,他的两面分别是妹妹和夫人,这一桌还有他的两个儿子,田义和田允。
另一桌则赵家的女眷,本来应该是田家的两个儿媳作陪,无奈大儿媳陈氏病怏怏的,坐在一起吃饭,怕是只能听到咳嗽声,至于二儿媳姜氏正在做月子,不便陪客,所以她们几个小姑娘倒是做独坐一桌。
田家跟赵家口味完全不同,赵家饮食清淡,但是现在这桌子多是辛辣菜色,一桌人吃的很是憋屈,除了赵清玉,她倒是适应良好,一口一口吃着鱼肉,跟家里的口味完全不相同,辣辣的。
就在赵清玉沉浸吃鱼过程中,旁边的赵清淑碰碰她胳膊,眼神示意她收敛一点,没看到旁边那桌人有人脸色不好吗?得到提示,赵清玉这才往母亲那桌望去,只见允表哥和义表哥坐在一起,两人表情各异,一个一直带着笑,一个绷着脸。
哼!跟自己讨厌的人如此近距离的坐在一处,吃着同一桌的饭,怎么可能有好脸色。田允味如嚼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