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怪雾聚集,隐隐的闪现出人影。
不一会儿,怪雾散去,街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村民突然聚在一起,望着突然跪地的鼠娘。
“吾之女做错了事,我为此愿三步一叩,五步一拜,只求诸位原谅吾女。”
后面的故事和萧束温想的差不多,村民并没有怪刘初一,而是责备自己为什么的一时糊涂。
七年与鼠娘的相识,他们识得她的良善,温柔。
怎的,一切都未经本人亲口承认之事,便成了那人原欲之罪。
真是荒谬啊。
“抱歉,我为活我这条罪命,已杀戮无数无辜之命,鼠娘在此向诸位赔罪了。”
那么,这宗罪,是真的啰。
在最前面的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家首先走至鼠娘前,将其搀扶起。
“鼠娘莫要如此说,人有犯罪之是,妖亦有,老妇我呀,不怪你,所以呀,你的愧疚可以减一分啦。”老人家眉目慈祥。
“初一,向诸位跪罪,自刎吧。”鼠娘眉眼一闭,再睁开时,眼里噙满泪水,语出惊人。
不敢看身后的刘初一。
刘初一不可置信,睁大双眼死死的望向鼠娘。
“鼠娘,为什么?”刘隽不敢相信,她可是她用百年法术,痛苦了十月,只为延后出生时间才生出的孩子。
刘初一突然心如死灰,喃喃自语道:“我明白了,我的错,我用命来担。”说完拿出青柄匕首,朝脖子刺去。
关键之时,一道包裹青色光的箭射中刘初一的手。
刘初一吃痛,匕首丢到了脚边,她正要拿起,又一只将匕首射至儿米远。
刘初一朝源头望去,是黄乐乐。
“黄大哥”。
黄乐乐不说话,只是视线一直看着她,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黄乐乐大概过了一坎时,才开口,但并没有声音。
“快跑。”刘初一读出他的口型,再看那一些村民,他们也说不出话,口型也是“快跑。”
随后他们化做一阵风后不见踪迹。
苏策一和凌残守在树后也正在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在鼠娘身边的老人率先发难,手掌弯曲成爪,穿过她的胸膛,将鼠娘的白色内丹挖了出来。
鼠娘在内丹离体的那一刻也消散了。
随后老人将手一挥,刘隽被手挥中,也消失了,只留剩下的萧束温的三滴血。
她将血收进一个紫色瓶子中,躲开苏策一投来的符箓。
凌残守手握一把剑上前与老人缠斗起来。
苏策一将刘初一和刘春十带走。
可是还未出河溪村,一个女人便出现在他们前方,那女人二三十岁的样子,长相骄艳。
苏策一将两人护在身后,“你是何人。”
“我是那个老人,不对,我是那老人的本体。”那女子一步一步逼进三人,拿出那个紫色瓶子,“这滴血的主人是谁。”
苏策一眉头皱起,感觉自己好像被人钉住了,回答道“不知道”。
“看来不在这儿”,那女人骄媚一笑,“向三人摆摆手,“再见”。
苏策一此刻感觉绵软,眼前一黑,在昏过去前,看见那女人结了个印。
再次醒来时,已经在永清观中。
捂着巨痛的脑袋坐起,看见他师父寂杀在圆桌前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父,”苏策一声音哑哑的,像是得了重感冒。
“醒了。”寂杀将茶水递到苏策一眼前,看着他把水喝完才开口道:“刘初一和刘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