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乌莎肝功能又出现了问题，席维又带些乌莎去检查，打了几天的护肝后又开始住院，状况不太好，乌莎身上的淤青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不停化疗。不停的抽血检查，还有定期维护的picc。
几次化疗后乌莎头发开始大把大把的掉落，乌莎的滞留针都扎在一个手臂上，席维每次都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免疫力也开始越来越低！根本吃不了任何东西，不知道吐了多少回。吐完又开始接着吃，吃完接着吐，虽然已经打着营养针。
可人终于还是极速的衰败下去……
乌莎看到闵书睿的消息是她意识稍微清醒之后的几天，因为化疗的原因，乌莎的神经系统也开始受损，她那段时间常常意识模糊，四肢麻痹，只能躺在床上。
她看到白斯焱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心疼不已，还好后来闵书睿又给她已经脱离危险了。她想给他打电话，想告诉他她想他了。最后还是只给闵书睿回了一句对不起，醒了就好…
乌莎一边化疗一边放疗，又做了几回骨髓穿刺，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消瘦凋零下去……
乌莎看着席维心疼的眼神也说不出话来，
她那时候已经下不了床了——
当时都快以为乌莎撑不过去。
———
“我没事……”
“我吃不下了……”
“恒港天气是不是每天都这么好……”
“娅娅这些是你自己做的？”
“不疼…… ”
“我要叫你学长了,席维”
“太不公平了，明明你们都比我小、”
…………
“你看，我可以出院了。”
出院单上写着乌莎的病，写着出院事项，写着口服的药物，写着下次化疗的日子。乌莎却只看到治疗结果！
席维仔细看着手里的单子，检测的指标什么平均红细胞血红蛋白浓度，白细胞，嗜碱性细胞百分比，血小板计数，血小板压积之类的，反正全都是正常。
超声单子也都是一切正常。
Pet-ct结果，纵隔看不到了，医生也说没有恶性的指标。
席维和乌莎的关系回到了最初，还带着劫后余生的亲密，乌莎还认识了一个小丫头，黄娅。
出院这天……
“乌莎，对不起。”席维突然抱住了无比枯瘦的乌莎，“为什么说对不起？应该说恭喜我。”
“可是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不会让你和斯焱哥在一起的。”
“……”
乌莎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在医院感受到了人间太多疾苦。她不想再去讨论这个。
她觉得或许她在位神女十多载从没流过血受过伤，才会导致这样，生场大病。
“我不和他在一起，我就想你们都身体健康。”乌莎拍着席维轻声答到，就听到“啊，我看到了什么？乌莎姐姐，出院快乐……”黄娅抱着一捧花站在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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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们都醉了。”白斯焱的声音把乌莎的思绪拉了回来……
“小白。”
“嗯？”
“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
都喝差不多断片了，一行人歪七扭八也都不知道一晚上到底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好在几人的酒品不错。
“喝醉了会不受控制啊？原来这就是喝醉了。”
“我没喝醉。”白斯焱低低的说道，好像在回答，又好像对自己说的。
几个人都带着醉意，还是能自己走，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