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掉你们,只要你可以拿出两万美金,我就把你放了。” “两万…” 小哥崩溃了,如果他有两万美金,从一开始就不会踏进赌场大门。 求饶无望,又拿不出钱,检查员便把布条重新塞进小哥的嘴里,转身拎起放在角落的大斧头。斧头尖锐部分沾满鲜血,有一些已经干涸在上面,成为铁皮的一部分了。 巨大斧头足足有二十厘米宽,举起来的时候,就像一面大镜子一样,照出地上瑟瑟发抖的人。 “呜呜呜(放过我)” “呜呜呜呃——(求求你了!)” 地下的人不断求饶,身体疯狂后退,紧绷的五官构成惶恐的神色。 下一秒,鲜血飞溅。 杜多金的其中一个小弟被拦腰斩断了。他的身躯被分成了两部分,横切面处干净利落,正好分割胸腔内脏和□□的其他器官,看得出来赌场干这种事情是老手了。 他们连手术刀、麻醉剂和消毒水都用不上,一把大斧头贯穿整场手术。 检查员操纵巨大的斧头,姿势利落地将内脏从身体里剔出来,只留着一颗心脏。紧接着,就是剔除连着胸腔的左右手,连着盆骨的左右腿。 短短十分钟,杜多金的手下就变成没有手、没有腿的人彘。 最可怕的是,从始自终,他都是有意识的。 “手术”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嗥几嗓子,声音尖锐凄厉失去了本音,可随着手术的深入,他也渐渐喊不出声音,疼得浑身颤抖,皮肤发红,身上有汗又有血整个人湿答答的。 他瞪着一双眼睛,亲眼看着自己的器官脱离身体,像扔抹布一样丢到地上。 而在小哥身后排队的其他手下,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结局,一边哭一边蠕动着身体想要逃跑,逃跑方向正好是杨阿英藏匿的角落。 为了不被发现,杨阿英早在剃内脏环节的时候,就早早退出房间了。 她站在赌场外面,不断呼吸调整心态,却还是被恶心得直干呕。 正好此时,谢裔默 不作声地回来了,身上还带着一股冲鼻的、被自来水冲淡后的血腥味。 熟悉的味道席卷而来,杨阿英直接就吐了。 她靠在垃圾桶上,吐完后才有精神问谢裔:“谢裔,你刚刚去哪了?” “去处理了一下伤口。”谢裔伸手拉了拉额头上的帽子,语气过分平淡的说:“还好伤势不重,都是一些皮外伤,用水清洗下就好。” “没事就好。” 杨阿英没有怀疑谢裔的话。 她只是奇怪地看了一眼谢裔的帽子,奇怪他有皮外伤,为什么还戴帽子?不会闷住伤口吗? 但她转念一想,谢裔是那种连晒黑都很介意的性格,便没有多说什么。 兴许人家偶像包袱重呢。这谁又能知道? 杨阿英左右看了一眼,凝重道:“杜多金不见了。我刚刚看到赌场工作人员杀了他的小弟,我怀疑他也凶多吉少了。” 凶多吉少这个词触动谢裔敏感的神经,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寻找一个死人没有意义,我们先私下接触荷官,打探赵汝真的下落。” 杨阿英拉着谢裔走出赌场,与此同时,弥什和罗凡德追上突突,跟着杜多金来到一个…工厂? 光头把杜多金扔下车,看守工厂的守卫立刻上前,将杜多金钳制住,用布条捂住他的眼睛。见光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弥什拉着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