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余生都会不断回味这一晚。
他干脆地闭上眼睛,不满足于余照主导的如此程度的舔吻,开始主动追逐着余照的舌头纠缠。余照的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小鼻音。
酥到了他心里。
他分出一只手强势地去揽余照的脖颈,不让她在受不住的时候躲开,他从来不知道亲吻是如此美好的事情。
他的人生里仿佛再也不会有狂风骤雨的暴雨天。
所有的阴云都被抵挡在了这小小轿厢。
余照被亲得发软,手也不再揽着他的脖子,慢慢垂落下来,一只微微凉的手从他衣服的腰侧伸进来,摩挲着他的肚子。
盛寻难耐地张嘴咬了一口余照的嘴唇,而后亲昵的亲吻中止,他们俩额头贴着额头,盛寻紧紧咬紧后槽牙才没有叫出来。
“你没有腹肌。”
他没有心思回答余照的话了。
因为那只手顺着他运动裤的腰际,灵活地想要往里伸。
他吓得连忙隔着衣服摁住那只手,
“余照,别,别这样。”
“老夫老妻,摸摸你怎么了,真小气。”
“真的不行。”他极力推拒着。
余照的手只能抽出来,她靠过来亲吻他的颈侧,小声念叨,
“那我隔着衣服摸摸,总行了吧?”
盛寻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像个破锣,他被那只手隔着衣服碰到的一瞬间,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哥哥。”余照笑了,“你演得不到位,你应该推开我,说不许碰我...你怎么还反倒...有反应了呢。”
她的吻流连在白嫩的脖颈上,轻轻含住了盛寻的喉结。
“嗯....”
一声压抑的低喘。
盛寻觉得自己像条已经被打捞上岸失去依赖水分的鱼,他在昏暗的轿厢里难耐地仰着头喘息,看天边稀疏的星星。
余照醒过来还能记得多少呢?
她的嘴唇好软。
如果她还记得,那他们恐怕连所谓的朋友都做不成了,她喝多认错了人就算了,自己在干什么,他趁人之危,明知道她醉到不认人,还趁机跟她亲近。
没有比他再恶心的了。
可他没法拒绝余照,他的眉毛拧起来,下腹有一团火在噼啪着燃烧,把他燃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腰附近涌,死死抓着轿厢的窗沿才忍住了本能没有贴着余照的手晃腰。
她亲着他的侧脸。
“盛寻....”
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全世界的热度都消失了,如坠冰窟般冷得他发抖。
他被无尽的冰冷海水包围,冷得连骨头都在打寒颤。
他下意识推开余照,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办好,干脆坐到了余照的对面平复呼吸。
她什么时候叫自己的名字都好。
唯独不能是刚刚,唯独不能是他明知道自己乘人之危也厚着脸皮被余照爱抚的刚刚。
这提醒了他他在做什么。
想到这,他毫不犹豫给了自己一个巴掌,企图让他上头的身体清醒一些。
看窗外时才发现他们在的轿厢已经开始下降了,甚至就快要回到平台处了。
十点半了,已至深夜,盛寻便打了个车送她回去,还好余照喝醉了也很老实,只是非要在车上窝在他怀里,把盛寻臊得不敢去看司机的脸。
余照在楼道里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我要睡觉了。”
“好...我送你到家门口..”
“不用,我能自己上楼,你这人,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