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有些委屈的憋憋嘴。
高叔将东西搬开,扭头再看,也发现了她脸色不太对劲。
“遥遥,你这脸色看着不太对啊,你是不是病了?”
江遥抬手杵着下巴,嘟着嘴,摇头。
“没,就是没睡好,脸色不太好。”
高叔盯着又看了一眼,担忧的摇摇头
“不对,你这红的像是被煮熟了一样,你是不是发烧了?”
江遥抬手摸摸脑袋,温度正常。
“没有呢。算了,你们都不要我,我还是去睡觉吧。高叔,你慢慢忙啊!”
说罢,不等高叔反应,她就起身,晃到院子里,在自己专属的摇摇椅躺下,还不忘拿自制的小被子盖住脑袋,以免被太阳晒伤了。
椅子摇摇晃晃的,没一会,就给她摇的昏昏欲睡。
刚要睡着时,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铃铛声。
江遥一激灵,刷的坐起身,就是乍醒,人还有点懵。
戚婶也听到了,从厨房出来。
“遥遥,这是你医堂的铃铛吧?”
江遥抬手揉了揉脸,点头。
“婶,你忙你的,我去看。”
戚婶应了一声,就见她起身,大步流星走出去。
江遥穿过院子,取了钥匙打开小门走到医堂。
医堂和她家就一墙之隔,不过墙后是小花园,与人住的地方,又要相隔一个院子。
这也是避免病毒传染。
江遥步履飞快到了医堂前门,开了门。
门外站在一老一少。
老者一身青衣,看着似普通,但若细看,会发现衣摆上绣了青竹的暗纹,要在阳光的反射下,才能看到。而且,老者发髻上青簪看着通透水润,一看就不是凡品。
江遥眸光轻闪,收回目光,礼貌的行礼。
“老先生,请问有何事?”
老者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少年也跟着点了点头,同时开口。
“请问是江遥江大夫吗?”
江遥挑眉,点头,眼色不由深了深,又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眼前二人的脸色。
老者面色发白,唇色紫绀,下颚紧绷,似是在努力压制什么,再看身体,手臂应是不受控制的不住发抖。
周身散发了一种死气。
江遥心绪一转,侧身。
“请进吧。”
少年刚准备接着说,被她这一句打断,不由一愣,等回神,她已经转身进了屋。
少年略略有些无措的偏头看身侧的老者。
老者有些无力的点点头,脖颈青筋凸起,这一个动作,几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江遥放慢了脚步,将人领到了诊疗室,听到人进来的脚步声,也没废话,指着诊疗床。
“扶他躺下吧,将上衣褪了,我要给他施针。”
少年和老者闻言又是一怔。
尤其是少年,一张白净的脸瞬的涨的变了色。
“你都不诊脉吗?而且,男女授受不清,你怎可……怎可……简直有辱斯文!”
江遥正在用烈酒给银针消毒,看着还有些沉淀物的酒,嫌弃的同时,在心里琢磨,要不要做点工具,来提炼酒精,顺便能做点高浓度的酒去买,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