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几个熟面孔,抱着剑,向他们笑道:“哎呦~这不正好遇见熟人了,要不给我解释解释?”
她对那几个熟人一拱手:“数月不见,几位兄台风采依旧啊。”
那几个人纷纷想起了曾经被徐丹霞支配的恐慌。
言冰云猜到说话的人是谁,马车里没了声音,半响,才传来声音:“我们只是听命行事,至于原因,不便解释。”
他语气不变:“范闲,把提司腰牌给我。”话音一落,周围的人都抽出了剑。
范闲语气不善,真是人在澹州坐,杀手天上来,“这是打算硬抢?”
一柄雪亮的长剑挑开了马车车窗上的帘子,剑指范闲,露出的缝隙并不足以让范闲看到言冰云,只听他仍是那个语气:“给我。”
徐丹霞这时候能干看着吗?不能!她当下噌的一声抽出承光剑,将言冰云从马车里伸出的半截剑一剑砍断,众人只看到一看红色的身影,快出了残影,一闪身就进了马车,想要拦截,已经来不及了。
太快了,快到徐丹霞自己的剑都已经搁在了言冰云脖子上,才看清言冰云的脸。
人如其声,高冷型,真帅!
两人对视,气氛突然有些诡异和尴尬,因刚刚见过费介,徐丹霞整个头都露在外面,头上的珠饰在额前耳畔微微晃动。
她还没说话,几息过后,就见言冰云面色黑如锅底,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沉声说道:“出去!”
徐丹霞含着暧昧的笑意上下打量着言冰云,那眼神,简直花花公子看姑娘相差无几,色眯眯的,直看的他面色发红,又羞又怒。
他制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她红唇轻启道:“听说公子要去北齐接手谍报网啊,小女子不才,尤擅丹青,公子如今被小女子见着了,若是小女子一不小心将公子面貌……”
言冰云未待听完,已然怒火中烧,冷声道:“你想怎样?”
“公子长得貌美如花,倘若肯以色侍……唔……”
马车外的范闲,脸比言冰云的还黑,他一步跳上马车,从徐丹霞身后一手环住腰,一手捂住嘴,一转身就把人放在了地上。听到徐丹霞的剑当啷一声掉在马车里,他头也不回,一手伸进马车把剑摸走。
他扯着徐丹霞往自己马车那边走,经过无人处,才道:“兄弟,你都几千岁的老狐狸了,就别祸害人家祖国的小花朵了,啊?”
徐丹霞的大脑都被范闲那个老字给占住了,她面不改色,仍是一脸笑意,一拿过范闲手上的剑,就突然变了脸色,咬牙切齿地说:“范!闲!看剑!”
这边范闲为了掩饰自己的行为故意“激怒”了徐丹霞,正被追着打。
那边言冰云在费介面前告了徐丹霞一状,费介听罢,呵呵一笑,安慰言冰云:“没事,那丫头不会的,她跟范闲关系好,为了范闲也不会出卖你的。”
言*祖国的小花*冰云:好气,算了,一切为了大庆!
范闲一边左闪右避,一边跳上了马车,乖巧坐好,思索着此次该如何活命。
徐丹霞上来坐好,剑横在范闲脖子上,“你说谁老呢?你是不是活够了?”
滕梓荆看得心惊肉跳,生怕这两尊大佛动静太大招来护卫,连忙挤出个笑容,准备拉架,但是仓促之间却想不到合适的话,
他看着徐丹霞手中的雪亮的长剑随着马车的晃动在范闲脖子旁边危险的靠近又离开,生硬的夸奖道:“徐姑娘,好剑啊。”
范闲:我安全了。
果然见徐丹霞半眯着眼,深深地舒了口气,拿剑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怒问三连:“你说谁贱呢?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