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火神的时候心里能舒服吗?”
还有婚约?润玉表示那两人说句话他都能酸死,警惕爆表!光是想想都觉得心里发慌、血气上涌。耳边红绡幽幽道:“那要是他们有婚约,但是唐柔半点没告诉你……”
润玉紧抿住唇,彻底有了代入感,本来觉得解释一下就可以的,但是现在满脑子大事不好,感觉事情已经偏离了轨道,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怔愣着,听到一句:“夜神殿下不在天界司夜,何故在此?”抬眼一看,正是来魔界捉拿穷奇的旭凤。
旭凤认出润玉旁边那个女子正是他初见唐柔时她身边那位,猜测她们住在一处,感情定然很好,正要请教姓名,却见她一拍润玉的肩膀,深深凝视着他的眼睛,笑容意味深长地转身走了,很快就隐没在往来行人中。
旭凤收住了话,润玉温和守礼,且有婚约在身,他从不曾见过润玉与人这般亲昵过,肢体接触还未曾多言,便看了眼红绡离去的方向,心中暗暗思量这二人的关系。
旭凤为一探究竟,拉着润玉饮酒,见他答非所问、魂不守舍,还有那随时会起身离去的姿态,心中了然。
夜神大殿十有八|九是瞧上了唐柔的朋友,难怪叔父一直疑惑他给润玉、锦觅拉红线的事业为何一直没有进展,原来是因为这个。他提醒道:“与水神之女的婚约,大殿可还记得?”
解除婚约之时,唯有天帝、水神和润玉在场,旭凤忙着思虑捉拿穷奇之事,并不知情。
润玉回神,将水神之女就是锦觅以及婚约的事说了个清楚。旭凤以为润玉退婚是因为红绡,一笑后将杯中酒饮尽。
那边,红绡找到了唐柔和锦觅,与锦觅厮认过后,高高兴兴地戴上唐柔买给她的狐狸耳朵,三人一同穿梭在闹市之中。
夜色深了,红绡将唐柔和锦觅领去酒肆,晚间于闹市之中饮酒与友人谈天也是乐事,人声喧杂中,只间旭凤和润玉都撑着头,一点一点的,不看也知两人皆已半醉。
酒肆二楼是客房,一人一间,各自回房。润玉看见唐柔,想起心中未了的大事,酒醒了一半,关上门等大家都回房后才去了唐柔那里。
唐柔走到窗边伸手打开了窗,天际明月高悬,美丽皎洁,她静静地看着就在窗边去了簪环,用一股灵力裹着将簪环搁在妆台上,回头用手梳着披散的长发。
突然,传来轻轻的熟悉的叩门声。唐柔一笑,并不回身,道:“进。”
门小小的吱呀了一声,润玉推门而入,抬眼见唐柔临窗而立,满头乌发光滑如水,铺满了整个后背和黑色衣衫融在一起。
润玉期期艾艾地解释了自己早已与水神议定退婚事宜,见唐柔不说话,又道:“此事都是我不好,是我思虑不周,与锦觅仙子无关,你要怪怪我便是,切莫因我的过错影响你二人的情谊。”
好啊,自己的劫还没渡过去,就有心思担心锦觅了!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提别的女生说话,不,是替自己的前未婚妻说话,润玉,行啊你。
唐柔转过身来,看着他,不说话。
润玉思虑一瞬,走上前去,无限温柔地握住了她搭在窗台上的手:“柔儿?还生气吗?”
唐柔莞尔一笑:“我不生气,我生什么气呀?你和谁有婚约,与我何干?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清清白白,大殿可不要乱说话毁我清誉啊。”说完话,才把手抽出来,特别咬重了清清白白四字。
润玉听了便是一怔,很受伤:“我以为我们……”
唐柔抬手打断:“哎,我们?我们什么?你是你,我是我,注意你的措辞。不就看了一眼你的尾巴嘛。”
看了看润玉的眼睛,眼尾泛红,极柔软勾人,轻声补上一句:“最多还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