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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2 / 4)

需要亲近人类,倒不怎么怕人,后来被“绑架”,白露时常和它玩,有时和她亲密喵喵喵,有时拉长了脸吓唬它,可从不把它怎样,毫无底线地纵容,倒让它越发不怕人了。

庆帝身上的凝重氛围,它感觉到了,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再动动脖子寻找白露,见她拉着人渐渐跑远了,逐渐脱离了它的安全范围,才慢慢挪动贵爪,从庆帝腿上跳下去,围着婉儿喵喵叫。

婉儿抱起裴回,向庆帝屈膝一福,去找白露,李承泽也活动活动脚,一拱手跟着离开了。

顺着鱼池到山脚下站好,白露先看了眼追来的婉儿和李承泽,还有一段距离,转过身来和李承乾说话:“害怕陛下?”

想说陛下乃天下之主,生杀予夺,谁不畏惧敬服,但想想白露就算陛下在侧,也是举止如常,李承乾便不好意思坦言心底的畏惧,闪过眼神:“我没有。”

在白露看来,李承乾过的并不比她轻松,她从没见过陛下给他好脸色,但凡这父子二人在一起,总是他折腰战战,庆帝高坐上首,垂眸打量他,或是冷着他晾着他,或是边看奏章边和他说话,讲话时也很冷淡,多有训诫。

不知他将来如何,但就现在来看,李承乾是个很不错的太子,温良克己,勤谨恭敬,手握大权之人非常需要这些品质,不然就会刻薄放纵,酿成大祸。

再者,他们常一处画画嬉玩,相处融洽,白露不忍对他追究使他窘迫,便不再计较此事,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

为了让李承泽有所顾忌,她特意站在庆帝看得到的地方,果然他就按捺住了,一直等到隔天打球,他才找到机会,趁白露下场没有看向他,发球给了她一下,正打在头上。

“这可是你先动的手,待会我打你你可别哭啊。”要说肢体冲突,确实她先踩的他脚,但一码归一码、一天归一天,白露毫无心理负担,理直气壮撂下狠话,手拿球拍满院追着李承泽打。

拦也拦不住的婉儿和承乾坐在石桌边看着,婉儿忽然问:“三表哥,你说他们谁会赢啊?”

有种押注的感觉,因为他二哥总输总输,所以李承乾心底里觉得这回怕也不例外,但又难免看在是他亲二哥的份上,给一点美好的祝愿,“风水轮流转,这回怎么说,也该二哥赢了。”

“但是是二表哥先动的手。”婉儿还是偏向白露,何况她就要走了。两人用着茶点果子,等待场上分出结果,李承泽不常运动,渐渐就体力不支了,自然而然地落入虎口。

白露抿唇得意哼笑,丢下球拍,自他身后将他外袍广袖向下一拉,至手腕处缠紧,将他双手牢牢绑起摁住。

李承泽整个人被控制住了,他破罐破摔,勉强坐起,也是气喘着一脸笑,料定白露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悠哉悠哉用眼神刺激她:你奈我何?

白露眯眼笑着活动活动手指,将魔爪伸向他腋下腰间咯吱咯吱,李承泽怕痒,下意识一躺身用尽各种方法想躲开,可惜就像是粘在蛛网上的小虫子,怎么也逃不掉。

“怕不怕?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敢不敢?服不服?”说一句,挠几下。

李承泽边挣扎边哈哈笑着,因为剧烈运动过后肋下作痛、嗓子干涩气喘,笑得有些岔气了,仍趁着能说话的间隙嘴硬:“不服,还敢。”

“很好,我很欣赏你的骨气。”白露完全制住了再无反手之力的李承泽,眼看着要加大力度,婉儿和承乾忙起身跑来,婉儿拉开白露,承乾护住了李承泽,见白露被拉走,便反身解开他的双手将人扶起。

李承泽脸红气喘,感觉身上犹痒痒不止,两臂夹在腰间蹭了蹭,那种痒痒的感觉才消下去些,他抬手擦擦眼泪,理理刘海,作出乖样,趁白露不防,伸手在他被挠的位置也试探着戳了一指,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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