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多好啊。”
吴泠一想甚是有理,就答应下来。白露捏着她的袖子,含情脉脉,天真的柔情:“郎君?”
吴泠一怔,鸡皮疙瘩乍起,尬笑着拿回衣袖:“你再这样,我就不娶你了。”
“不要啊!郎……。”见吴泠神色是认真的不喜欢,白露收起腻歪的撒娇攻势,乖乖应下:“好嘛,人家正经就是了。”
感觉到吴泠的确是话少慢热,白露也正色起来。
两人聊过过往将来,吴泠踏上游历之旅,听她说要去的都是人迹罕至,甚至荒无人烟的地方,白露看出她想独自前往,表示心痛,刚刚相认的小伙伴,转眼就要饱受异地相思之苦。
白露去的地方总是离村寨不远,有时还去农家添水买物,雇短工洗衣抬物认路讲故事等等,而吴泠去的地方全部避开人烟,甚至连路也不看,走到哪算哪。
白露也不是没去过这样的地方,但肯定和可靠之人组队才行,得有一定人数,以便应对突发状况,不然有个闪失,直接葬身荒野。
“注意安全,记得想我啊,我也会好想你的。”挥舞小手帕含泪送走吴泠。吴泠有些不适应,这天把她十年没说过的话都说完了。
从她第一次见到白露起,她就觉得诧异,竟真有人历经这样多的岁月,看过这样多的人心,还能保持这样的赤诚和光彩。
她一定得到过很多爱吧,真叫人羡慕。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吴泠偶然遇见人家,只觉得这世上黑暗多多,贪官污吏,横征暴敛,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感同身受,心中悲愤难掩,笔下文字也难免犀利批驳。
她的冷峻文字,白露收到了将其发表,轩然大波,不过南庆北齐都以为说的是对方,稿子处在漩涡中心,却得以安然存在。
吴泠冷的写累了,有时想起过往的好日子,也会写一写温馨和乐的,希望,绝望,高尚,卑劣,通通自她笔下来,按照风格分了笔名。
白露一看那笔名,什么鲁迅,又是什么张恨水,真有前世今生的感觉。一一发表,外面众多揣测,怎么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文采风流人物,听得白露乐得不行。
天涯书局如虎添翼,越做越大,白露也没忘了自己,开了蒹葭歌舞团,招揽歌舞乐人,不止有寻常歌舞曲乐,还有歌剧舞剧话剧等等,这些新旧玩意儿如雨后春笋,在北齐国热度一路飙升,传入南庆东夷。
地方巡演班子,多是忠孝节义等主题,歌功颂德,太后也很满意,又见她纳税及时,倒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很器重大度地放手让她去做。
同年,东夷使团入上京,提议两边举办运动会,北齐郡以上皆可参与,太后应允,礼貌邀请南庆国参与,不仅借运动会加深与东夷的交往,还向南庆展示文化大国的风气。
说是运动会,但南庆高层都看得出北方隐隐有联合之势。
次年,首届运动会在北齐开办。蒹葭歌舞团自各地采选舞姬乐人,包揽开幕表演,恢弘大气的歌舞表演,更兼地方区域特色节目,北齐东夷南庆兼有,完美落幕热度更上一层楼。
这两年,白露忙得脚不沾地,加之的确身体不如从前,天寒暑热爱生病,往南庆寄信送礼很是频繁,但人却没有再去过,这段时间一切步入正轨,也不需要她事事拿主意,倒能腾出时间来去南庆看看她的小伙伴。
婉儿在信上说过自己已经迁出宫居住,离二表哥的府邸很近,白露为了早些时候到达,特意走那少人之处纵马前去,眼见突然没了行人,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马速更快地赶去,被闪出来的剑客拦下。
“二殿下,别来无恙。”朝那剑客身后亭中的李承泽如是道。
李承泽一听这久未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