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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凉王(2 / 4)

务。”

“是啊,不像你。”白露对她回以刻意虚伪一笑。

裴回踩得不牢,白露不得不缩起脖子两手扶它,换了真诚怀念的笑,对李承乾说;“它小时候我刚绑架它那会儿,它不习惯定居,总是逃跑,翻墙上树的,我天天到处找着抓它,它就跳下来踩我肩膀。”

觉得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她把肥回捉下来抱进怀里:“改天再说吧,我先走了。”立起身来走了,找见了人群中的范思辙,没等她使眼色,范思辙已经亮着眼睛很兴奋地来她身边了。

方才白露一出现,范思辙已经高兴地站起来了,见她没有来找自己,去和两位殿下说话,才扁着嘴满脸失落地坐下,这会等她靠近,朝自己这边看过来,不等她开口自己便来了。

范建看自己儿子雀跃如数月没见主人的小狗狗,只差个尾巴给他晃,那一路走去欢喜殷勤的样子,竟热情过对自己这个亲爹。还听见他口里叫她什么“哥”,心绪莫名地望着那相携离去的背影。

云之澜也看向白露离去的方向,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立刻看向别处,心说她这一番无心之语,倒是帮助了吴泠的计划,要人更认定东夷城和她之间,仅有练剑而已。

这样,只要吴泠表现出淡泊平凡之心,才会让人觉得,东夷城因为需要有一位大宗师而逼迫,而吴泠因为收留栽培之恩而屈服。

他们做出来的样子是可能被怀疑的,但他人的无意言辞,有心的听者听见了才更觉得真。

白露远望见有三个男子前左右围着她的弟弟,眼神嬉然调笑,惊奇含着轻蔑,手上推推搡搡的,怒从心起,把裴回放进范思辙怀里,见他搂住了,吹哨唤来马儿,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范思辙这下晓得她做什么去了,抱着猫在后面追。

擒贼先擒王,白露在那伙人不远处勒住了马,下马上前去二话不说,给了中间穿着格外华贵的青年男子一巴掌。

新上位的西凉王登时愣住了,他见这二人草原传统装束,还以为是自己的人,摸着被打的地方,因为被女人打跌了颜面,更觉得愤怒。

从不敢相信中回过神来,他道:“你知道我是谁吗?”见这二人穿着不俗,以为是哪位部属家中子弟,生的如此腼腆内向,这才上去笑了两下,又不是什么大事,何至于挨巴掌。

“你知道我是谁吗?”白露拿他的话回敬,抬眼逼视着他,眸中生着火焰,喝道:“道歉!”

周遭烤肉唱歌的人,闻得这打架的预兆,原打算呼喊起哄,以助声威,看到双方是何身份,才火速放下酒肉抄家伙,弯弓搭箭各自站队。

“把箭收起来。”白露一声吩咐,身后的人你瞧我我瞧你慢慢放下弓箭。有人极不赞同,仍持着弓,叫了一声:“郡主。”被白露看了一眼,才不甘不愿地放下了。

新西凉王这才看到,这二人衣着是右衽,一结合郡主这个称呼,身份不言而喻。

益州投靠北齐后,因为南庆不接收,所以他们原先的大王也打算过走北齐的路子,但北齐顾忌着益州与西凉的仇恨,不欲益州不宁,没有答应。

造成西凉这尴尬的处境:北齐南庆谁也不肯要他们,北齐更甚,连通商都不肯。

弱国,没有靠山的弱国,北有仇,南倨傲,夹缝求存已是不易,上一任西凉王还得罪了东夷城,他们来参加这运动会,就是想看看哪边可以修好。

南庆,当年他们实力还行的时候,人家都不肯要,现在就更别提了;东夷,山高水远,主要是来请罪,求得宽恕,被刺杀的那位也已经表示不再追究;北齐,这里主要是得与益州和谈,益州不答应,北齐就没希望。

他们费了不少工夫,才和益州派来的人搭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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