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应当尽力照顾。叶蘋有些些懊悔的意思,转念又想,不过现在明白过来那也不算太晚,以后多多相处就是了! 江心月哭了一会儿后渐渐止住,叶蘋于是这才向她问道:“心月姐,你刚才说的‘他’是谁啊?‘姐姐’又是谁?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这是怎么回事?”江心月耸了一下鼻子,抹去脸上泪水,说道:“哦,是么?我刚才有这么说吗?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叶蘋不知她实是在有意回避,仍然天真地说道:“没有啊,我怎么会听错呢!”江心月伸手指揉了揉自己左侧太阳穴,淡淡地道:“嗯……可能是我刚才想得太多,把脑袋给想糊涂了,没有什么‘他’,也没有什么‘姐姐’。”叶蘋听她如此解释,又看她满脸倦容,也就不再追问。心想也是,记得大师兄刚带她来这里的时候曾说过,心月姐她一个亲人也没有。如此,她又哪里会有什么姐姐呢? 两人说了这么半天还是没有说到正题上。叶蘋于是漫不经心开口问道:“心月姐,你说大师兄他到底是去哪儿了,他怎能撇下你一个人在这儿呢?等他回来,我一定要替你好好质问他一下!” 江心月急道:“别,别问他!我俩今晚说的这些话,你也不要与他提起。”叶蘋道:“为什么呀?”江心月摇头道:“不为什么,你别跟他说就是了。”顿了顿又道:“拜托了,小师妹!你千万不要跟你大师兄说,就当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求你了。” 叶蘋微微一笑,道:“快别这么说,心月姐,蘋儿答应你就是!”两人相视一笑。叶蘋看了看窗外,想到师叔古长风的嘱托,心下不由得感到有些踟躇。她刚才这么随口一问,江心月都没有接话,不知再问下去可又会有什么结果? 但其实,早在叶蘋进门之前,江心月就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毕竟这还是叶蘋第一次单独来她房间找她。除了关于她大师兄林昭华最近不在门派中的事,又还能是什么呢? 不过,尽管叶蘋是带着目的而来,可两人说了这么些话,江心月也听得出来她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于是笑了笑,说道:“师妹,其实我并不知道你大师兄他到底去了哪里,我只是猜想他也许是往北方去了。” 按规矩,江心月进玄天派晚于叶蘋,她该当唤对方一声师姐。只是她刚来,还未拜向思明为师时,叶蘋就一直称她姐姐。碍于她与林昭华的关系,这称呼便没有再改了。 叶蘋眉头一皱,问道:“北方?他去北方做什么?” 江心月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也只是这样猜测而已。他走之前只是对我讲,他有点事情需要去办,等办完了就回来。我问他是什么事,他却没有说。” 叶蘋看她不像是在撒谎,知她所说不假,遂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等大师兄他回来以后再问他吧!”说完,嘱咐江心月注意身体,早点休息,然后告辞出来了。 她一边往回走一边思索着,看来是师叔多虑了,心月姐她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她是真不知道大师兄去了哪里。而且听起来,大师兄他也不像是因为什么急事才出门的。如此,那我就等明日再跟师叔他老人家说一声好了。当下穿过走廊,径自回屋歇息。 过了两日,林昭华终于从外面回来。古长风询问他这段时间去了哪儿,他回答说是去处理了一些个人的私事,只是他没想到竟耽搁了回来参加选举掌门一事的日程。古长风也不便问他是何私事,只向他大致说了关于那日选举掌门他不在大家的意见。于是,新的推选掌门的议会时间定在十日之后。 林昭华刚从屋门跨出,叶蘋跟着便跑了出来,叫道:“大师兄!”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道:“有事吗,小师妹?”叶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