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你来着?”
霜儿听到他这么回答,一张俏脸登时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喃喃道:“你不答应是不是?哎,那这可糟了。教主她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惩罚我的!”
方少白见她如此,不忍再继续捉弄,忙道:“傻丫头,我骗你的。你都好心好意告诉我了,我哪儿还能恩将仇报?不过,你们教主当真有那么凶么?你不过说了她名字而已,她就要惩罚你?”
霜儿正待回答,那个叫小雪的少女已端着饭菜推门走了进来。两人于是止了话头。方少白身上无力,竟连筷子也拿不稳。霜儿看不下去,只得一口一口喂与他吃。吃罢,与小雪二人扶他出去坐进马车,一行人又再继续赶路。
当下,少了那叫风儿和小雨的两名白衣少女,驾车的任务便交给了霜儿跟小雪二人。车厢内只剩下方少白和南宫婳。
方少白毕竟年少,和一个美貌女子相对而坐,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正想找些话来说说,才张开嘴,就听得南宫婳淡淡说道:“少说话,好好养养神,这一路还远着呢!”方少白张大的嘴于是只得又闭上了。
他抬眼瞧去,只见这位南宫教主身子虽然随着马车一颠一簸,但整个人却显得气定神闲,浑如此刻不是坐在车中,而是正在一空旷清幽之处,打坐练功一般。他叹了口气,想起自己身负血海深仇,又不断遭人追杀,想要报仇,且不被人所杀,都只有先尽快养好自己的伤。于是定下心来,学着南宫婳的样子,也开始运功调息起来。
几人走走停停,一连过去了好几天,方少白的伤势还是不见好。他心中感到奇怪,自己的伤当真有那么重吗?遂向南宫婳询问道:“姑娘,我怎么调息了这么多天,身上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南宫婳睁开眼来,说道:“有这么容易,我就不用带你上山了。你小子吃了我一掌,虽说我使力不大,可谁叫你在之前就已受伤不轻。要不是我给你搭了搭脉,还以为你如此不济,我只轻轻一掌就把你给结果了。”
方少白微微一笑,道:“如此,多谢姑娘手下留情!”南宫婳并不理他,仍自闭目养神。方少白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治疗内伤的灵药,是那日在黑白二人手中救下他的老者留给他的。于是从包袱中掏出那个白色瓷瓶,拔开瓶塞,往手心倒了倒,还剩下最后三颗。
他正准备吞下其中一颗,听得南宫婳道:“这是什么?”方少白道:“这是治内伤的药。”南宫婳伸过右手,说道:“给我看看。”方少白将药递给她。南宫婳凑到鼻旁嗅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嗯,的确是治内伤的灵药。吃吧!不过,一天只能吃一颗。”说着将药还给方少白。
方少白心中一愣,暗想,这位南宫姑娘看来医术颇为高明,她只这么轻轻一嗅就知道这药一天只能吃一颗。那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给我治伤,反而要带我回魔教呢?是因为她治不了我的伤,还是……还是她也想要我那包袱里面的东西?所以要将我带回去,慢慢逼问?
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方少白始终觉得这南宫婳并不像人们口中骂道的魔教妖女。最后自我宽慰道,罢了罢了,哪管他这么多呢,去魔教那就去魔教吧!反正自己已经是一个没有家的人,如今又动弹不得,去哪儿都一样。如果万一,南宫婳当真逼问他的话,他抵死不说就是。
不日,四人终于来到了太行山脚下。抬眼望去,但见山势巍峨,峰峦雄伟。方少白此刻身上仍是没有什么力气,但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他自幼饱读诗书,对祖国的大好河山别有一番喜爱。因此,尽管这上山的道路陡峭难走,他仍是一边走一边不住观看四周的景物风光。
忽听得南宫婳冷冷地道:“有什么可看的?秋天将尽,不过是满山的枯枝败叶罢了。”方少白笑道:“春天的繁花似锦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