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一条狗,连添我哥脚趾的资格都没有?有多远滚多远”,叶景初完全丧失了理智,丝毫不察觉更大的阴谋和危险接踵而来。
叶家卫队和刑部的人僵持着,林佑城大喊“造反”,叶景初无端被戴上这顶偌大的帽子。
林佑城疯了一般,狂打着叶景舟的棺椁,“削爵戴罪之人,岂能用紫檀金木,千年寒冰”,“给我换下来”,“换下来”…………
百姓议论纷纷,叶李氏早就晕死过去,世子夫人忍着剧痛照顾着婆母。
“要变天了啊”,一个人群中的老者抹了泪转身离去。
“少主,他羞辱将军明显是在激怒您啊”,一个年长的侍卫紧紧抱着欲出手的叶景初。
“林佑城,你这只疯狗,你给我停下”,叶景初被人拉着,此刻他不能再出事,可他哪里忍得了,直到叶景舟棺椁的盖板被打碎,鞭子挥到了叶景舟身上,他再也忍不住,冲过去趴在叶景舟身上。
叶景舟全身无一不是伤痕,围观之人无一不能想象他当时的万箭穿心之痛,皆潸然泪下。
“叶景初违抗皇命,给我打”,林佑城被叶景初气的失去理智。
刑部的人对叶家军多有敬畏,皆不敢上前,林佑城提起鞭子就往叶景初背上打去 ,其他人也只好挥动着手上的鞭子。
西平候府的侍卫见状,纷纷趴到叶景舟和叶念之的棺椁上。
叶景初护着叶守光,又护着叶景舟被打的皮开肉绽,其余诸人也纷纷挂彩。
“做孽哦”,一布衣中年忍不住出声。
叶景初此刻方懂小不忍则乱大谋的真正含义,他的手指嵌进肉里,拳头上的青筋纷纷翘起,他此刻开始必须学会隐忍,懂得蛰伏。
“丧尽天良啊”…………
“死者为大,还懂不懂礼义廉耻”………
“真是猪狗不如”……………
百姓们纷纷念着叶家军的好,纷纷为叶家打抱不平。
叶守光懂,叶景初更懂,他的冤屈,叶家的冤屈只能从百姓口中讲出去来 ,他要用舆论来给魏明帝施加压力。
此起彼伏的不平之声唤醒了疯狂的林佑城,他下令停下。
彼时,双方都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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