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了,怎还咳嗽啊?”
陈滟霓隐隐作咳,盛云初坐在她身旁轻轻拍着后背。
秋尚宫无奈地端走药碗,“公主若是肯好好吃药,也不至于拖至今日还未好。”
陈滟霓怕苦,宁愿撑着病体处理朝政也不肯休息几日好好吃药。
秋尚宫每次都在帘外默默看着她将药倒在花坛里,含光殿的每一个花坛都有药水的滋养。
陈滟霓:“不过是偶感伤风,哪里需要天天灌药,娘又不是药罐子。”
秋尚宫默默地退下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盛云初:“娘啊,病来如山倒,莫小看了这突如其来的伤风,从今儿起,我每天喂娘亲吃药,娘亲吃一顿药,我吃一顿饭。”
陈滟霓被她任性的语气给逗乐了,“傻丫头”,她轻抚着盛云初,任她把头埋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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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连数日盛云初守在陈滟霓身旁,果然有女万事足,陈滟霓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不过七八日,便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