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回应年夏的质疑,系黎昕身体力行地给她证明了一晚上,告诉她他到底够不够爱。直到年夏在他耳边不停地讨饶,他才放过她。
年夏第二天醒来,是直接从床上摔下去的。
她被系黎昕从地上捞起来,人摔得迷迷瞪瞪地。而此刻系黎昕正有点心虚地问她:“你还好吗?”
年夏想起昨晚到最后,她实在累得要命,不停地同他撒娇讨饶才结束。后来恍恍惚惚中他抱着她去浴室做了处理,再后来的事她记不太清了。
想到这些,她羞赧地把拳头往他胸口砸:“不好,人快散架了。”
拳头被握进眼前人的掌中。而这个精神抖擞的罪魁祸首还敢嫌弃她:“确实。你体力太差了。”
“是你体力太好了吧!?”
“这才哪到哪,”系黎昕勾着唇笑,回答得毫不客气:“我才开了个前菜。”
“…”
年夏后悔了。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勾引他。她有现在,是她应得的。
“我买了药膏,放在盥洗台上,你一会擦。”系黎昕顿了顿,脸不红心不跳地补充道:“或者我帮你擦也行。”
“什么药膏,”她思索片刻意识到是什么东西,脸又红到耳根后,支支吾吾地:“我自己擦就好。”
谁知系黎昕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点也不害臊:“害羞什么?你身上我哪里没碰过?”
年夏又是一拳用力地往他胸口砸去。
这流氓,光天白日地在说什么虎狼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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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司诚那边一审判了九年,官司还在往上打。
文司国这边也没好到哪去,先前收购L股权的那家私募,借由L的名义向银行借了巨额贷款,这笔贷款用于购置L的股份,然后私募故意拖欠银行不还被起诉。司法拍卖中L的股份被强制打折出售,最终被一家并购壳马甲公司全部买入。私募跟马甲公司的幕后老板藏得太好,文司国找人查过,但压根查不到。文司国至今都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是走错了哪一步,才导致L现在的局面。
除了L,文家手上其他的产业也被七零八碎地收购着。网传文老爷子已被多次气到病重送医,怕是时日无多。此时文家没了主心骨,已是乱成一锅粥。
年夏去见过三公主,而三公主只是笑笑说了一句话:“这是文家欠他的。是文家罪有应得。”
不过这些都不是年夏最近烦恼的事。正如三公主说的,这是文家欠系黎昕的,而文家现状也都是他一手促成。卧薪尝胆谋划多年,如今的状况全都向着他意想中的结局在走,他仍是游刃有余。
让年夏烦恼的另有别的事。
“伊石,我有事请教你。”
这事让年夏烦恼了好几天,终于有一天午休时,她火急火燎地跑去求教“经验丰富”的文伊石。
年夏进屋的时候,文伊石正戴着耳麦,刚结束和系黎昕的通话。她才刚摘下耳麦,年夏就在她对面拉开凳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她:“我有一个朋友,她和他的男朋友爬山之后,她男朋友再也不和她爬山了,这是为什么?”
“让你朋友找闺蜜去呗,”文伊石话讲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磕磕巴巴地反问她:“你,你和我哥勇攀高峰了?”
文伊石的八卦之魂熊熊烧了起来。先不说“朋友的男朋友”和“爬山”是什么鬼,这剧情突然加速得让她心跳加速!
年夏义正言辞地跟她重申这是她朋友的事。
文伊石把手机放进抽屉里,偷偷摸摸地又回拨系黎昕的电话。她慢悠悠地跟年夏重复着:“是是是,是我口误。你说你有一个朋友,她和男朋友爬山后,她男朋友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