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月撅嘴不理他,眼睛直盯着粉果。老板看见又来了一位客人,且男子正对头戴鹤望兰的女子说话,应是相熟,便开口道,“郎君来给小娘子买粉果呀,我家的粉果是越州城最大最好吃的,吃了之后小两口日子美滋滋甜蜜蜜,小娘子吃了绝不会后悔呀!”
钟清月听后忙着开口解释,“不是……我们不是……”宋廷澈揽了一下钟清月的肩,说道,“清月不是还要赏花吗?咱速速买了,就去吧。”于是付了钱,接过老板手中的粉果,带着钟清月往前继续前行。
钟清月疑道,“适才那个老板为何觉得我俩是……也可以是兄妹……”她眼睛骨碌一转,加了一句“或姐弟啊?”宋廷澈听后笑出声来,“好啦,别想了,赶紧吃吧,凉了可就不好吃了。”钟清月听后边走边吃,把刚刚的问题抛之脑后了。
他们沿街观赏了芍药、牡丹、月季、海棠、绣球等几十种花。直至亥时,宋廷澈对钟清月道,“我们到河边放花灯吧。”说完便带着她穿过熙攘的街道徒步至碧水河边。宋廷澈说,“越州城的习俗是在河中放下花灯后许望,清月也试试。”言罢便将手中的莲花灯轻放于水中,起身后闭眼数秒,睁眼,“该请月了。”钟清月也将莲花灯置于河中,起身闭眼许下了愿望。“三哥许了什么愿望?”钟清月问。宋廷澈答,“说出来就不灵了。清月难道要跟三哥说说你的愿望吗?”钟清月闻言,撇了撇嘴,“我也不说,说了就不灵了”。之后两人的笑声长久回荡在飘满花灯的碧水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