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山贼接触,直接赖上他。
摧雪将下巴搁在楼齐涯宽阔肩膀上,因此看不见男人那臭到极致的俊脸,他沉声道:“下来!”
“不!”摧雪将他脖子圈紧了些。她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放着这个人形杀人器不放铤而走险去寻其他人保护。
幸好她机智将自己挂在他身上,不然指不定就被掀下去了。
当然,摧雪也是成心吃他豆腐的。
山贼提着大砍刀就朝这边攻击过来,楼齐涯无暇顾及摧雪,只好任由身上挂着个娇小少女。
[这身姿,啧啧,得劲]
[不过这枪法也太差了吧,跟狗戳棍儿似的]
[这扎挑崩怎的如此滑稽,使剑使得精,枪法舞得竟这样难看]
楼齐涯又忍着怒气杀完一个山贼,额头青筋跳动,险些没忍住将身上的八爪鱼摔下去:“你闭嘴!”
耳边传来少女柔柔弱弱的声音:“啊,可是本宫未曾说话......”
[这楼齐涯真是个怪胎]
他此时已无法形容胸腔中憋住的那团闷火,只好将气撒在山贼身上,战力明显提高许多。
待山贼被杀得差不多后,其余同伙见状势不利,纷纷逃之夭夭。
“公主枪法很好?”楼齐涯拎起少女后领将她从身上分离开。
摧雪见周围归于平静,顺势由着他将自己推开,面对这没头没尾的一句提问,摧雪脸上笑着回答:“丞相说笑了,本宫只是一弱女子,何懂枪法。”
废话,她可是鸿天祠甲等杀手鸠,兼江湖兵器精通排行榜第一人,区区枪法可难不倒她。
半晌楼齐涯唇角一挑,垂眼睨她,神情戏谑嗤笑:“如此。”
摧雪:?
她可是又何时惹到这情绪多变的丞相了?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公主,楼大人,您们没事吧。”校尉疾跑过来上下打量摧雪,担忧道。
“无碍,楼丞相将本宫护得极好。”摧雪神色柔和唇角微微勾起笑。
“那便好那便好。”
“丞相,因山贼偷袭,我方损失几匹马,现在人数与马匹对不上,您身份尊贵,不如与您未婚妻同乘,以免耽误行程。”
校尉抱拳,特地将公主调换成“未婚妻”,因此就算楼齐涯与摧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算不得什么惊骇的事。
于是楼齐涯与摧雪乘上了同一辆马车。
马车内,楼齐涯面无表情端坐闭目养神,摧雪瞧着,也不主动开口去打扰这个爱无端生气的丞相。
直至她突然觉着空气变热,满头大汗,口干舌燥。
猛然坐起身,摧雪见楼齐涯虽闭目养神,面色无异,却也是汗水淋漓。
心中大骇,她不是没中过此药,只是,这次又是如何中招?而且楼齐涯好似也像一同中了春蚕毒。
此时,楼齐涯缓缓睁开双眸,看向摧雪:“公主殿下竟随身带春.药来脱敌?”
摧雪:......
损友死麻雀,让她给杀人的毒药,竟然诓她递了春.药!
楼齐涯这个问题让她稍微有些无地自容。
她抬眼看过去,撞进双勾人眼眸,男人侧脸棱角分明,薄唇紧明,桃花眼幽深漆黑深不见底,眸底压抑的欲念翻涌,像是一头蛰伏起的野兽,滚烫中夹杂着些许欲念的漠然。
药物作用,摧雪竟一时被这美色迷住神,内里燥热疯狂欲念蹿起,她紧咬后牙抑制住:“对不住,拿错了药,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先分开。”
她可不是什么守身如玉腼腆害羞的传统娇娇女,相反,她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