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
“我没事,不疼。”江映初看他。
“江映初。”许清屹瞥了她一眼:“以你这眼光,估计买个十年彩票都不会中。”
“……”
江映初抿唇,放下勺子,用食指勾上许清屹的小拇指,轻轻来回晃了晃,小声说:
“我知错就改,弃暗投明行不行?”
许清屹让她勾着,噢了声,不紧不慢开口:
“所以,我是你的退而求其次?”
“……”
江映初怔了怔,一时间没说话。
许清屹敛了笑意,收回手,果然,就不能让心在别人那儿,不负责任的家伙随便亲。
“轰隆——”,外面雷声作响,翻着狂风,雨滴在玻璃窗,越下越大,开始肆虐起来。
许清屹也没再说话,起身把蜂蜜倒进杯子里,背对着江映初接水,像是在生闷气的模样。
江映初收了餐桌架,没穿鞋,光着脚走过去,把温度计递给他:“我没发烧,就是有点感冒。”
许清屹淡淡嗯了声,让她把蜂蜜水喝了,面无表情说:“喝完自己卸妆睡觉,我回去了。”
江映初垂着脑袋,嘀嘀咕咕说:“从前有只小猪,种了一颗草莓和一个芒果,草莓长得好慢好慢,小猪就对草莓说,你猜猜说了什么?”
“……”
她还有心情讲笑话。
许清屹被气乐了,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嗯,说了什么?”
“小猪说。”江映初抬起头,眼眸很亮看着他:“莓你不行,莓你不行。”
“……”
许清屹眉心微动,第一次听这么土的话,抬手掐她的脸蛋:“哄好了也不能亲。”
“为什么?”江映初提高了一点音量。
许清屹看她的反应,笑了,慢悠悠说:
“江映初,去照照镜子,你现在特别像一个即将疯狂侵占我的偏执女变态。”
“……”
你形容词还真是够丰富的。
江映初突然没辙了,有些挫败,转身往浴室里走:“不给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花洒的流水声盖过了窗外的雷雨声,江映初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红透半边天的脸,拍了拍,什么破攻略,半点用都没有。
失眠乃成功之母,下次换个新招再来。
洗完后再出去,江映初一愣,房间里光线变得很暗,刚想出声,倏忽间,后腰被一只手掌心揽着,转了个方向,她跌入许清屹的怀抱。
江映初微仰着头,听着外面滴答雨声,反应有点慢,叫了声:“……许清屹?”
“嗯。”许清屹俯身平视,唇线拉直,直勾勾看她:“要找别人?”
“……”
江映初挠挠耳朵,组织语言,想说她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找别人是指屈灵灵或者王筝,想问问关于这方面的经验。
许清屹掌心很烫,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嗓音压得又低又沉:“自己往上,让我亲。”
“我感冒了,你介意吗?”江映初问。
许清屹哑声:“不介意。”
江映初像被下盅,一举一动都由许清屹掌控,她成功被引诱,勾上许清屹的肩膀,指尖在他后脖颈划了几下,主动将自己一点点送上去。
吻落下前,她声音渐轻:“是心之所向。”
不是退而求其次,是我回首过后,行之可往的坚定选择。
许清屹垂眸,不再压抑自己眼里的渴望,反客为主,护住江映初后脑勺,压了过去,咬住殷红的唇瓣,浅啄轻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