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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2 / 3)

她也很喜欢探听别人的秘辛,从前采萝常常会从街市上,带回一些奇闻密事,绘声绘色的说给她听,有骇人听闻的,也有风花雪月的。只可惜刚才采萝不在,否则回去后,她定能推理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情节。

谁知正在胡想连篇的时候,晏翎越突然说了一句,足以令她惊掉下巴的话,“方才那位袁姑娘,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袁梦娢,而街对面的那位妇人,就是你的后母柳氏。”

顾不上再想什么故事,她试着回忆起方才那个女子的长像,嗯,是和袁明达有些像,但更像那位妇人,看起来与她一般年纪,但比她更有风韵。

可是正想着,晏翎越又口出惊人的加了一句:“还有打你的人,是你的二哥袁锦翔,袁家的妾生子。”

突然知道了两个骇人的消息,时澜洳陷入了深深的迷乱里,这不是她一时半会儿,就可以接纳的实情。眼看着晏翎越的两片嘴皮还在上下勘动:“你还有个大哥,袁锦程,也是柳氏的儿子。”

她似乎一点也听不进去,连忙伸出双手捂住了他的嘴:“等等,你慢点说,待我一件一件捋清楚。”

晏翎越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不能镇定,刷的一下,脸就红了起来,一直蔓延到脖颈,这是他二十一年的人生岁月里,第一次被女子这样触碰。真没想到,第一次碰到姑娘手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嘴。

正经危坐着不再说话,甚至摒住了呼吸,朝她点点头,她才肯松开手坐回去,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迷乱里。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车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她在想她的事情,他也在想他的事情。

一直到马车停在了晏府门前,者离在外面通禀,晏翎越才缓过神来,唤了一声时姑娘后,自己先下了车,站在一旁,递出手去让她搀扶。时澜洳整个人也恍恍的,并不管搀她的人是采萝还是谁,一把抓住晏翎越的手就下了车。

这一天,大概是上天格外眷顾他的一天,极力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嘴角轻轻扬起来,将她的手握进掌心里,借她力气。

姑娘的手细细的,软软的,嗯,方才也闻过了,还有一丝淡淡的幽香。像裹了棉花的锦缎,轻轻一滑,就溜出了他的手心,虽然很短暂,可他却几近于狂喜。

真希望有一天,这双手可以一直握在他的掌心里。

进门的时候,嬷嬷上来迎接他,说夫人进宫去陪太后两天,让他不要担心。他点点头,把嬷嬷叫近身边,悄悄吩咐,让时澜洳住在自己院子的隔壁。

嬷嬷领了命,上前对她们主仆道:“请姑娘跟老奴来。”

时澜洳不知可否的望向晏翎越,却迎来了他满脸的温情,“去吧,先梳洗梳洗,一会我给你送药过去。”

她突然觉得他很奇怪,却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晏府的气派,不是她所见过的那些宅子,可以比拟的,甚至远超吴州的皇家行辕。京师的大户宅门都很大气,与江南的精巧细腻,形成鲜明的对比,是两种不一样的美。

房间里的布置也不一样,嬷嬷说已经安排人去准备沐浴的事宜,请她先坐在炕上歇息。于是,采萝一脸迷惑的寻起了炕,管事嬷嬷很有眼力,提醒起人来也十分得宜,拿手比了比挨墙的榻,笑着说:“姑娘若是饿了,可以拿小炕桌上的糕点先垫着肚子,待您梳洗完毕,再随老奴移驾去前厅用膳。”

时澜洳却没有管炕是什么东西,而是一心在寻找铜镜,自己的脸,如今也不知肿成了什么样子。待嬷嬷退下后,连忙走进内室里,找到镜子照了照,五根紫红的手指印子,渗着血丝,突起老高,赫然浮在她的脸上。想起她方才顶着这张脸,见了那么多人,就觉得懊丧不已,跌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杨妈妈和采萝轮番来安慰她,也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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