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财物让贵族外戚、 内命妇和王子王女们随意攫取。她还豪奢无度,流风所及 ,使得达官贵人纷纷仿效竞奢夸富。一顿膳食及其奢侈要花费数万钱。用银槽喂马,用玛瑙碗、水晶盅、赤玉壶宴饮宾客。”
“你说她用极其凶狠残酷的手段迫害内宫那些其他的侧室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嫁到楼兰十几年,才生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儿子?因为她多年不孕又善妒 ,擅权跋扈将怀孕的侧室通通赐药滑胎,而国王主要把精力放在如何处理政务和如何与汉人匈奴人周旋上面,很多人惧怕她的淫威不敢告诉国王也就导致了她更加猖狂,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不允许别的女子接近国王。”
任由一个终年不沐浴,满身臭味的匈奴女人蹬鼻子上脸踩到头顶作威作福,还心甘情愿地给匈奴单于装孙子……这老东西真没有一点羞耻心。黎帕那想起陀阇迦那张满是络腮胡的老脸,暗想道:如果他们说的系真,我不会立马揭穿你。我要看看你到底披着多少层虚伪的表皮。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你还隐瞒了多少不可告人的故事!
黎帕那看了达乌德一眼,“真的假的?”达乌德昂首挺胸信誓旦旦道:“全部属实绝没有半点假话!”“如果让我发现你扯谎,”黎帕那哼了一声,警告说:“届时有你好看的。”
达乌德嬉皮笑脸道:“岂敢,岂敢?” 黎帕那把他打发走,转身刚要回寝宫,侍卫急急忙忙跑来禀告,“ 不好,出大事了,公主!”黎帕那惊诧地问:“大事?出什么大事了?”
“幸好有多年的积蓄,我全家老小一起东拼西凑总共能拿出二十五万钱。”塔卡尔来到三间房就趴在桌上埋头写画,并告诉各位外戚:“不过接下来可能要穷得三个月吃不上肉。”
费萨尔向他请教:“采邑和府邸仆从的工钱怎么算。”他气哼哼地回答:“ 还能怎么办,按人头算都减掉一半!”费萨尔又问站在旁边的桑古伊,“你呢?”
“现在没有僮仆都尉那头野狼,我倾尽所有也只能拿出二十万钱。至于吃肉的问题嘛。”桑古伊不假思索道:“家里那些妻妾可能藏有些私房钱,但是就算逼她们全部交出来也不见得能补得了眼下这个缺。哼,女人就是花钱如流水不懂得节俭的玩意儿……尽败家!”
“我就不信国库里没钱,赔偿凭什么让我们担着啊!”三间房再次炸开了锅,原来亲国戚表面上赞同国王的决议,但实际执行起来则引发了诸多强烈不满,纷纷大发牢骚。“发动骚乱祸害民众的护国大将军笺摩那,凭什么国王非要拉上我们一起?”
“嘿嘿嘿。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索芒跳起来,指着他们满脸坏笑道:“诸位有怨气,正好中国王的下怀啊!”
“索芒你的意思是?”桑古伊顿时脑海里闪过灵光,愣住,望着索芒欲言又止。“国王的脑子精明着呢。”塔卡尔冷笑一声,一语道破其中猫腻:“发动骚乱祸害民众的是护国大将军,你们个个都懂,他能不懂?”
“明白了。”桑古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并非国库紧缺,这是一箭双雕。——既可以挽回民心,又引导我们这帮王族成员把怨气撒向军事贵族。国王阴险着呢。”话音刚落,听见楼下传来异常的叫喊声:“抓刺客!抓刺客!” 他走到露台围栏前探出头看见 一大群衣着华丽的贵族男女操着棍棒,气势汹汹地在大街上到处乱跑——
“没抓到?废物,全是废物! ”气急败坏的热合曼站在城门前对着那几个在天香长公主“遇刺”当时被分派出去抓刺客却空手而归的卫兵又打又骂:“都过去多久了,区区一个刺客,你们这帮废物居然和老子说没抓到?让老子怎么和国王交代?”“存心让百姓看王室的笑话吗?!”
“……”卫兵们挨了打骂,个个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