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捆绑成组的铜铃形、铜管形饰;左腕戴牛皮质的红色套袖,套袖上缝一排铜扣。
嗯?牢兰海畔挖出了一个透明棺材?陀阇迦闻讯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看了。
陀阇迦看见这个非常奇怪的棺材,刚刚从顶盖中被挖出来,上面的泥土已经被擦掉。令人惊讶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许多小鱼在尸体周围游动,但看不到尸体的相貌,只有大致的轮廓,貌似穿着挺华贵,可鱼不能在密闭的棺材里长时间存活率这是三岁小孩也懂得的道理所以估计这个棺材的密封性肯定不好,但如果是这样的话,衣服应该早就腐没了恐怕连骨头都很难留下……“这,这,”他指着棺材惊诧地询问周围:“怎么回事?”
“噢。”古里甲四下看了看,回答:“这里方圆十里以前是浅滩,水退却以后就干涸沦为戈壁。“那就怪了。”陀阇迦百思不得其解地说:“谁会把棺材埋在水里?”
“国王。继续挖吗?”
楼兰王拿不定主意,而此时他的子民们已经分成两派,老一辈认为这东西邪门,继续挖下去恐会伤害后代。年轻一辈则坚持要挖,说不定挖到一些金银财宝,不会发财吗?楼兰王起初也是出于好奇,让他们继续挖。于是老人们焚香念经祈祷,说年轻人不懂事,请棺中亡灵原谅冒昧之类的话。年轻人们铲去棺材周围的泥土发现棺体露出一丈高,下面还是没有见底……气氛顿时逐渐凝重起来。更奇怪的是这棺盖和棺材似乎连在一起没有任何缝隙……
陀阇迦心里越发纳闷,寻思着这个棺材有多高?是什么棺材?周围没有人说话,只有铁锹挖泥声,伴随着偶尔碰到棺材的声音,听起来感觉不像琉璃,可能是冬末春初的缘故。身体感觉特别冷。虽然是白天,阳光很好,仍莫名袭来阵阵刺骨寒意……有人一时兴起纠集十几个人站在棺材的一边使劲推,想让棺材动起来。棺材却纹丝不动,说明尚且埋在泥里的那部分远比人们想象的要深。
挖!在灿烂的阳光下还能下地狱吗?那里有什么?不就是一口棺材吗?挖!
能有多深?继续挖。很奇怪,那么大的棺材,居然推不动。棺材,露出地面的部分渐渐比车辙还高了,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绿光,尸体始终漂浮在中间。
“停停停,别挖了。”陀阇迦越想越觉得离奇古怪,连忙叫停:“还是让本王先找来高僧问问。”
“哎。你这样,不大好吧。”汉朝使团尚不知晓楼兰城里城外发生了什么,一个稍年长名叫做江郎的,背着手在坐在桌前单手托着额头沉思的王桓身后来回踱步,“我等是奉天子之命前来送礼,笼络楼兰,你岂能口吐恶言?”
其实就算江郎没说,王桓心里也结下了疙瘩——他再想。那楼兰公主喜怒哀乐皆不形于色,明着就是一个城府深,心机重,很难对付的人。她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设局挑衅,也难保不会……?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分明是她羞辱人在先。你没听见?”王桓嘴硬地回到。“我若不回怼,泱泱大汉之威严何在?”“就是。”陈孙赞同道:“大汉热血男儿,岂能被蛮女羞辱,颜面何在!”
“荒唐。”江郎正色道:“蛮女不了解我大汉风情,出口恶言羞辱也在情理之中。想你等昔日在长安之时也是饱读诗书,而今身处异国他乡,更加理应放宽心胸,别去较真,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得饶人处且饶人,岂能因为区区几句恶言,和女流之辈斤斤计较?!”
“哒哒哒”门外响起叩声:“贵使?”
“进来。”
“贵使。”侍应端着一盘酒水点心,闯进来:“这是国王陛下的恩赐。……近来城里不太平,他让我向你们传话,要多加小心。”
“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