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找你做什么?”鬼鲛很有兴致地问道。
桢含糊地回答道:
“就是抽我的血来着……其实他从来也没有和我说过他到底要我的血做什么用,反正后来再见面他也就不抽了,我猜想也许是他同步进行的实验太多,我的那一项进展不顺利,就不做了吧。”
“你就这么让他白抽你的血?”
桢摇了摇头。大蛇丸让她做什么其实都是付出了代价的……口头答应的那种代价也算是代价吧。
“他之前说要帮我……复活我姐姐……”
鬼鲛很不客气滴打断了她的话,这也算是在她意料之中。
“这种鬼话你也信?”
桢很理直气壮地看着鬼鲛,给出了一个不算回答的回答。
“那年我十二岁。”
鬼鲛耸了耸肩,没有再次打击她。十二岁的小孩子对这世界的了解仅限于身边的老师和同学,说是什么都不懂也不为过(比如那个傻傻还有点可爱的迪达拉),她又是刚刚失去亲人内心迷茫,谁又能在这一点上苛求她呢?
“……我今年二十二岁,十年了。现在当然是不再信那个了……但是大蛇丸好歹也是位高权重的前辈,所以离开木叶之后跟着他我的确是见过了很多在木叶见不到的事,而且,现在也算是因为他的原因,我才能见到你们俩。我其实并不了解他和小鼬之间的关系,而且也许也犯不上那么着急,毕竟雾忍出身的人也未必只有鬼鲛先生你一个人,再说我完全可以自己混入雾忍队伍,反正你们的准入政策那么宽松……但我等不起了。”
南朱二人组对视了一眼,鬼鲛是一反常态地没有出言,倒是鼬眉尖的褶皱放宽了些。他略微抬起了下巴,给面子一般问道:
“为什么呢?二十二岁,也不很大。”
桢指了指由于被封印查克拉而重新变回了原样的漆黑双眼。她的手指还算稳定,没有因为即将说出有关自己的一项机密而有丝毫颤抖。
“洞察之眼的所有者都活不过三十岁。”她故意混淆了这个数据,反正她确信不论是鬼鲛还是鼬肯定都没处去验证她的话。鬼鲛是个很依赖武器的忍者,而鼬有写轮眼已经足够了,“我总不能快死了才去办这件事。”
两人对视了一眼,桢从他们的眼中并没有看出什么怀疑的神色。如此她大概可以得出结论——不管他们听没听说过洞察之眼吧,反正,在他们从前的生活当中肯定没有她这样的人存在。而且,再加上鼬那边肯定有止水当初传递给他的一些有关于她这个洞察之眼的十分粗浅的信息,这样的局面对她来说刚刚好。
这一次鼬终于勉为其难地开了口,就好像他终于不再仰仗鬼鲛这个代言人了一样。
“你杀不了四代水影,你的实力,不够。”
桢状似不耐烦地把头扭向一边,活像是个中二病小女孩正在闹脾气,心里却在冷笑:
宇智波鼬,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虽然家族的倾覆让他在一夜之间长大成人,却不代表他的心智已经成长到一个见多识广的成年人相同的地步。嗯……从这个层面上讲,他的实力虽然远超迪达拉,但在“防骗”这一项上,他也就比迪达拉强上那么一点。当然了,如果说对方对他所图甚深的话,他应该还能更加警惕一些,而实际上桢并没有图谋他的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些可能与他现在的心情相接近的似是而非的话,也就足够把他拉下水了——看,如果他真的完全对她不怀恻隐之心的话,恐怕是根本不会搭话才对!
“小鼬,我说句不客气的,这就与你无关了。反正我要是混进了雾忍团队的话,首先要做的当然就是保证自己的存活。现在的我杀水影当然没份,但是以后呢?我在三年前也想不到自